“像你这样认不清自已的宠物,还是要好好教一下,那个过程才会有更好的滋味。”
新一大惊失色,手脚拼命挣扎,但只能看着人,丝毫没有手软的推动,伴随着疼痛一寸寸令他忍不住咒骂出声音。
也许是琴酒觉得太吵了,拿出一只球让新一咬住,系在脑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工藤新一脸色苍白地瘫倒在地上,如同一个没有半点生气的娃娃。
被琴酒用被子包裹,只露出一个脑袋,抱出房间。
打开门正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门外,那个此时应该在M国的贝尔摩德。
“苦艾酒?”
“这孩子,还是被你抓到了?”贝尔摩德看着琴酒怀里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意外,并没有其他。
“我以为他会比我想的要懂事。”
“你知道他?”琴酒语气冷淡地问道。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几次想过杀了她,但是始终都能感受到一个声音警戒着自已,不能开枪。
“是啊,毕竟他的母亲也算是我的好友。我是这个BOY的干妈啊,有时候自然关心一些。”说着,贝尔摩德抬起手想要去触碰新一的脸,但是却被琴酒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敢碰他,你的手也不用要了。”
说完,他绕过人离开,只留下贝尔摩德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无奈,带着少有怜悯地开口:“BOY,看来琴酒对你真的很特别。”
几日过后,米花町二丁目二十一号,阿笠博士家中。
灰原哀已经几日不曾出门,只是日日看着窗外,或是看向一旁工藤新一的家中。
这一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或者说,是工藤新一的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
“喂!工藤,你小子跑哪去了,小兰都把电话打到了大阪!”电话的另一边的服部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