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与其他警员见灰原的神色不对,便让佐藤与几名女警将人先从电梯中搀扶出来在一旁休息。
至于他这是与小兰,还有其他警员去了灰原哀口中的1205号房间。
但是等到几人走进房间之后,房间中哪里还有人,唯一有的,也只有卫生间内的斑斑痕迹,地面上的瓷砖,染血的浴缸,以及早已变形的花洒......
小兰几乎可以想象到,灰原哀究竟是看见了什么。
从她第一次接触,准确说是被绑到那个组织时,她就已经看见了,那个叫做“琴酒”的男人,对待新一的不同。
那几乎是癫狂的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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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一处公寓内,工藤新一躺在漆黑色的床上一动不动。
琴酒坐在床边,少有的耐心为少年用药油轻轻揉搓着被勒出血痕的手腕,脸上依旧平静,披散在身后的银发遮住了他的侧脸,同样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就不能听话一些么?我已经给你注射了那么多精神药物,为什么你还是想着跑。”
“只要你乖乖留在这里,我可以当那些蚂蚁不存在。”
“只要他们没有妨碍组织行动,我没有让人出手。”
琴酒不知道自已这是怎么了,但是他不希望新一身边有其他人,当然包括他的孩子Choya也是一样。
他将Choya交给了贝尔摩德和基尔照顾。
工藤新一依旧静静地。
琴酒用手捏了捏新一的脸,又将手指放在他的脖颈动脉处试探,冷漠着声音:
“很疼么?”
工藤新一从被他抱出酒店包间,到躺在这里一直没有给琴酒半点反应。
虽然有着气息,但琴酒还是身体僵了一僵,大手嵌住新一的脸,命令:“工藤新一,新一,你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