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工藤新一整个人趴在床边,用手抠着喉咙但是一切却是无济于事,刚刚喝进去的药仿佛消失了一般,一点都吐不出来。
相反他只觉得自已的手臂好像越发没有力气,而且从骨头到肌肤表面都好热,好像被融化了一般。
并不是那种控制人欲望的药,“啊...好疼。”工藤新一下意识的看向自已被锁链禁锢住的手,明明不会...这锁链和手踝之间明显有一层明显的棉花如果从平时来说,他断然不会感觉到疼,但是。
很快他想到了原因,身体僵住,心脏不由得一下一下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是那个组织里能提升人感官,而敏感程度的药!
琴酒竟然又给他喝这些。
伴随着他还没有从手踝的疼痛中清醒,脖颈处的痛更是让他整个人狼狈大趴在床上,“疼......我的脖子,脖子好像没有知觉了。”
他只觉得自已脖子好像被人扎进去了一根钢针,那个感觉像极了,用针狠狠刺入他脊椎的骨头里一般。
狠狠地倒吸一口凉气,新一看着身后的男人将他翻过身,仰躺在床上。
新一苦笑一声,求饶,“今天可以让我休息一天么?半天也可以?”
“不行。”琴酒直接驳回了新一的话,在他耳边说道:“新一,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么?”
剥夺自由,剥夺你仅有的尊严,这些才是对你这样的人最有效。
最彻底的惩罚。
许久,新一认命的闭了闭眼睛,语气绝望:
“我知道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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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地下酒吧中,灯光昏暗的包房内,伴随着一瓶瓶放下的空酒瓶,可以看出人已经在这里坐了许久。
整个酒吧并没有多少人,相反唯一的几个人也不过都是组织中的成员。他们若说是没有感情也是真,若说是有感情,那也是只有对和自已站在同一方组织里的人,罢了。但如果下一面,只要组织中,上面那位大人,或者是朗姆开口,他们其中某个人是“叛徒”,那么哪怕是好友,也会为了保住自已,开枪。
毕竟组织的秘密,哪怕是错杀,也不能放过。
这一点,同样也是琴酒的原则。
但如今在琴酒眼里,让一个跑不掉,不能与外界沟通的人活着,倒也不是不可以养着。
“琴酒大哥,听说你有了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带出来看看,说不定像大哥你这样,到时能为组织效力,应该也是少有的人才。”站在吧台前正做着调酒工作的组织成员,放下手中酒杯,抬头望向琴酒。
“不过孩子的妈是谁啊?琴酒大哥你不会是养了一个情人当宠物,生完孩子就处理了吧?”那人继续说着,他认知中的琴酒,是不会对人产生“爱”这种奇怪的情感的人。
“你管的太多了。”琴酒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落在桌子上,扣紧在桌面中,杯壁上出现一道道细碎的裂痕。“倒是你,日日混迹在这种酒吧,和外面那些地方当牛郎,你这还吃得消么?”
“要不然,干脆让那位大人把你送去当演员......听说那些日本财阀,对你这种的,应该会有些偏爱,也说不定。”
那名组织成员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已继续说话,惹琴酒不痛快,那他就真的得去伺候那群人了。
好歹在酒吧,他还能既套到情报,也能选择自已觉得顺眼的人。
“不用了......不过琴酒大哥,你这已经喝了一天了,真的没事?”
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已经有快整整一天了吧,这桌上的酒杯,他都收了两次了。
中间他问过,要不要让人送他回住处,都被琴酒用家里小孩不想看见他为理由挡了回去。
那名组织成员也只是觉得是小孩子太闹腾,或者是琴酒太严厉,脸上没有笑容,哪个小孩看了不害怕?
“没事,死不了。”琴酒又喝光了一杯酒,握住酒杯的手挡在面前,透过酒杯中的冰块,他仿佛看见了那个少年,新一吃下一块块冰块,整个人浸泡在红酒中,那张不算健康的冷白色小脸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副贪吃的模样。
唇角忍不住勾起一瞬。
仅仅只是一瞬。
“琴酒大哥,要不然我带你换一个地方喝点?你也看见了,我这里的酒你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那人试探性的询问。
见琴酒点头,他才走上前,同伏特加一起将人扶了起来。
伏特加不明白眼前这个人究竟想做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