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去学校,让那群以为自已能躲起来的小老鼠得到了有一个组织成员的身份,虽然说并不是全部。
但他依旧想再一次断了工藤新一去米花大学,甚至是让他再一次只能留在这个房子里的念头。
工藤新一很清楚,琴酒有这个本事。而且还有贝尔摩德,只要她想,那么伪装成另一个人,或者是米花大学的校董理事,就可以直接让他在米花大学里一天都待不下去。
琴酒随随便便,就能把那已经完全不用拿出来的绳索,仅仅用一个想法就能把工藤新一禁锢在这里。
所以他只能拦下二人的交流,并且已经忘记是第几次,几十次,还是百次的放低自尊求他。
对于琴酒而言,工藤新一哪怕是现在,也不过是有点脑子的少年。他从未将工藤新一当做一个二十岁的人,或者能站在面前同自已讲道理的人。
对于琴酒,或者是组织,工藤新一的想法只能用“幼稚”来解释。
但对于工藤新一,每一次能说话,只要有争取一点的机会,他都不会放弃。
迟迟没有听见琴酒的声音,本就压低的声音,又放软几分:“我真的想要去学校。”
看到工藤新一因为这点事,就能放下姿态求自已的样子,琴酒气笑了,他觉得自已是高看了眼前的工藤新一,还是高看了自已这两年用出去的手段。
明明自已已经把手段用尽,哪怕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在不出几日,已经崩溃,但是工藤新一竟然还会有可以燃起的希望。
琴酒这一刻只觉得,自已这两年做的事,还不如给了工藤新一希望,再转头毫不留情的熄灭来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