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将不过一岁大的Choya放在地上,小小的一团,圆鼓鼓的身子一摇一摆地跑到工藤新一身边,用着自已最大的力气抱住新一的腿。
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仰着憋红了的小脑袋看着他:“叭叭,是不是那个坏人不让你见诺诺?”
“等诺诺长大了,帮叭叭打洗坏人!”小家伙一脸认真地看着工藤新一。
“不是。”工藤新一有点怀疑那几个组织里的女人究竟教了这个孩子什么,不过一岁大,怎么张口闭口对琴酒的称呼,直接叫做坏人。
虽然那个人真的......但是这句话,所有人都能说,可是Choya这个小家伙说,还是听着什么地方不太对。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孩子现在应该才一岁吧?
怎么懂得这么多?
而且,打死?这些不应该是一个小宝宝应该说的吧?
不过确实不应该,但是一个酒厂,几个女人,估计除了香缇,其他人都是水吧?尤其是贝尔摩德,还是让人分不清是酒还是水的。
至于身为CIA的水无怜奈,也就是基尔,和时不时会被贝尔摩德抱出去给工藤家看一看的那位,工藤有希子更是嘴里不断地灌输了,是琴酒把新一关起来额事情。
所以这让琴酒只要一回到那个作为组织据点的地方,这个小家伙就会用蔬菜,或者什么东西之类的,对着琴酒比出拿枪的姿势。
几乎是倒反天罡!
工藤新一抬手摸了摸小人的脑袋,除了那一头银色短发,有些软软的,小家伙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雅诺,记住了。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人,哪怕是直接叫叔叔或者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叫他坏人,还是不对的。我可以叫他,甚至你奶奶可以叫他......”
小孩子的是非虽然需要明白,但是看见眼前这个小家伙被养的白白净净,工藤新一也能看得出来,琴酒一定没有亏待过这个孩子。
“而且,打死人这种话,像雅诺这样的小孩子说的。以后不要说。”
工藤新一比起叫眼前这个小家伙为Choya,他更喜欢叫他雅诺......他记得这个小家伙是跟琴酒一个姓氏吧——
黑泽雅诺。
有点像是一个小女孩的名字。
这时,站在一旁的贝尔摩德看了一眼对面挂钟上的时间,又对比了一下手机,提醒着:
“新一,我们是不是应该走了?你不是要去米花大学参加运动会,我查了时间,运动会大约能到下午两点三十分。”
“现在去,应该还能让你和那个叫小兰的女孩见一面。”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他有些生疏地抱起,正抱在自已小腿上的那个小粉团子。看向贝尔摩德,淡淡说道:“我们走吧。”
从住处离开,贝尔摩德为工藤新一重新在领口安装上微型监视器与发讯器的胸针,两人一路上开到Choya正在上的幼儿园。
工藤新一抱着Choya,将他交到幼儿园老师的手里:
“要听老师的话。”
就在工藤新一准备转身离开时,已经走进幼儿园的Choya突然松开老师的手,跑了出来,小小的手努力拉住工藤新一的衣角,眼中期待地看着他:
“叭叭,放学可以是你来接我么?我不要姨姨......我想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想让叭叭来接诺诺。”
工藤新一的身子顿了一下,他想要拒绝,但是看到小家伙的眼神,他还是开了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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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靠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位上,浅浅睡下,如果说这两年真的能让他睡熟的,除了琴酒的身边......恐怕也就是坐在贝尔摩德的车里。
对于琴酒,工藤新一是矛盾的,他甚至有想过一瞬让琴酒脱离组织......但仅仅只是一瞬间。
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就像是让他融入那个全是黑暗的组织一样。
现在这样畸形,甚至是病态的生活,也不知道还会是多久,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他不接受自已站在黑暗下。
从心底,新一一直将自已规划到正义的一方。
不止一次,在琴酒靠近的时候,他都想过如果能抽出枪对准自已,或者是对准琴酒,会不会就能结束。
如果是失忆的那一年里,他敢......但是现在,他不敢。
而且在一定的距离内,只要是能听见琴酒的声音,他的手,包括各处神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