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至少跟我说说你的名字?”
剑客无奈~
“我叫安尔埃希,出身北卡拉曼地区。”
“北卡拉曼?”
“就是卡拉曼远离核心区的那些历史上没形成部落和国家就融合进别的国家的那些边疆小聚落地区,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尔埃希挥了挥手。
“那好吧,安尔埃希阁下...”
“不是,你脱衣服干什么!?”
帕斯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愣着干什么?你也脱呀?难道你还想穿着这一身?”
“...也对,这一身味道太大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味道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就说咱们掉进那种坑里面了,关键是你我这身太有标识性了。”
安尔埃希看了一下自己,发现帕斯科说得很合理。
虽然残破,但是一个人一身劲装,一个人一身猎手装。
怎么都是很好的搜捕对象。
思维调整过来之后他也迅速进入了状态。
“把你脱下来的交给我。”
帕斯科也没有问什么。
直接拿三下五除二把两人的残旧衣物包上几块石头,然后沉了下去。
“如果有人铁了心要追查,用仪轨也能找到,但是这水渠里还有不少...嗯,奇奇怪怪的东西,如果他们足够慢的话,应该是找不到我们的。”
他抬头看向帕斯科。
“如果你想详细听我的故事的话,我们就现在走吧,或者是你还有别的目标?”
“没事,先出城,别的话,我们路上说......”
两人几个闪身迅速消失在大道上,闪进了黑巷。
无非是又有两户人家少了几份衣裳而已,比起当晚在一次区域性的火灾和水患,委实算不了什么。
说起来,帕斯科还真得感谢这突发来的变故,不然他出来还真的要还一会,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好人......
......
啪!
“白痴女儿!想想你都干了什么?”
“呜~爸爸你打我!我只是想救你!!!爸爸!”
脸上挨了这一巴掌。
从未挨过这种对待的大小姐,非常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实在是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救我...你知不知道你这辈子毁了!?该死的,我就不该...嗨!我就不该!!唉!”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自己就像是哪儿哪儿都是错了。
但凡自己教育的时候不带那么多溺爱,在一些环境上变通一下,说不定今天都不会是这个结果。
你能想象吗?
一个贵族出身的大小姐在自己父兄出事之后不是想着尽可能的把财产抓在自己手里,而是想着去跟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合作,把人捞出来!
在这位国王的统治下,在自己这位贪污大能的加持下能教出这种孩子!?
他自己都感觉离谱!
是不是自己平时表现的太像了父亲了?
是了,年轻的时候玩的花啊,年纪大了老来得女,平时太......
“哎呦,看来恢复的挺快呀,两位。”
维纳尔在这时走了进来。
然后就看见了,正在掉小珍珠的米丽娜小姐,委屈巴巴的~
“这是怎么了?”
眼前这位女剑士打扮的原大小姐此刻看见维纳尔进来反而不哭了。
“呜呜,爸爸他凶我!我可是找遍了能够找到的所有人,才找到了有人愿意帮忙的!”
“你!”
赛可勒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女儿,此刻难免感到有些恨铁不成钢。
然后指着指着莫名的就把手指指向维纳尔了。
还是他出了一小笔钱是吧?
作孽呀!
自己这个傻女儿是完全没看懂自己最后一次回家时留给她的小文本啊看来。
明明只要看懂了,哪怕抛开她接下来想干什么不谈。
还会为那一点钱款发愁吗?
自己贪了那么多钱哪里是国王手下的鹰犬短时间内就能全查出来的?
最多只是查走了一大半儿。
狡猾的兔子难道会只有一个窝吗?
唉!
塞可勒用力把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