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吉尔自已都没想到,陈远心居然只出去两个小时就回来了,说好的996呢?
而且他回来的时候也不走大门,直接从旁边人家院子里翻墙进来。
此刻,他正站在卧室的滑动落地窗前,双臂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静静地看着安吉尔。
陈远心微微眯起眼睛,面带笑容的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安吉尔女士。”
手杵晾衣杆的安吉尔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胡乱编出个理由:“回来这么早啊陈先生,沙发睡着有点冷,进来找被子...哈哈...”
安吉尔干笑两声,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
“那你应该及时联系我的,我早上不是贴了便签纸在餐盘上吗?”陈远心推开落地窗,走进卧室,站到她面前。
安吉尔身高和陈远心相仿,光裸身高就有一米七出头,但她现在并不敢与陈远心对视,自知理亏的低着头缩在角落,像是被处罚的坏学生。
“我可以理解你的行为,毕竟对合作伙伴多个心眼总是好的,但我还是不太喜欢别人乱翻我东西。”
“您说的对,是我笨脑子没转过弯,对不起,侵犯您的隐私。”安吉尔的头埋的更低了,看态度很是诚恳。
但陈远心知道,像她这种家境殷实,外表华丽,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就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你以为她是在为自已的行为感到愧疚,实则她可能只是在反思自已做事为何会出现破绽,被人抓住把柄。
因为她骨子里是既高傲又偏执的,她宁愿相信是执行出了纰漏,也坚决不会认为是自已的判断有错误。
对付这种人,不能一味的打压,因为她本就出众,打压只会让她反抗得更激烈,正确的做法是顺着她的思路前行,同时提出更完善的解决方案,让她在潜移默化中跟紧自已的节奏,这样她才会服。
陈远心一拍双手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你想了解我,我也想了解,为了今后工作的顺利开展,我们来玩个游戏,你问我答,可以略过,不得隐瞒,如何?”
安吉尔扭过脑袋说道:“提问几次,能略过几次。”
“提问五次,略过一次。”
“好,谁先说?”
陈远心拉开电脑椅,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lady first,而你要是站着不舒服,可以坐这儿。”
“不用了,站一会儿。” 安吉尔微微摇了摇头,随即抛出第一个问题,“你在明海是为谁做事?”
“常铭,常清海三儿子,明海的执行董事,该我说了,你来华国的目的是什么?”
安吉尔娇躯微微一怔,她没想到一开始陈远心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调查明海集团军火走私案,下一个,你在常铭那里具体做什么?”
“安全部主管,具体的话就是当打手,知道地下黑拳吧,我就是他马仔,帮他去赢面子的。下一题,就算明海走私军火,跟ICPO有什么关系?”
“18年,瑞士UCI速降大赛,算上观众一共有28000多人参加。
在最后一批选手到达终点之后,观众席发生了爆炸,9人当场死亡,48人受伤,年纪最...最大的52岁,最小的5岁。
通过爆炸物痕迹化验,爆炸药里有相当一部分原料来自明海集团名下生产工程炸药的工厂,到我了,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勾引常铭秘书长,想办法让她吐出情报。我倒有个疑问,18年的事情,为什么你现在才来华国,这说不通。”
“因为在爆炸十天后,联邦刑警就抓到了嫌疑人,当时这起爆炸案就结案了,直到上个月,嫌疑人供出了主使还在这边,所以委员会就把我派来了,我还有三个问题,可以保留吗?”
陈远心点点头道:“可以,既然如此,我也选择保留吧,等以后想起什么了再问你。”
“我们还挺合拍,那么中午该吃什么呢?”安吉尔问道。
“在说吃什么之前。”陈远心挪到椅子上正襟危坐,认真的说道:“我得先批评一下你的作风,安吉尔女士。”
“什么作风?”安吉尔满头雾水。
陈远心的手指在空气中上下挥动,语气很是严肃:“我早上不是给你拿了裤子吗?为什么不穿。”
安吉尔低头看了眼自已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大腿,没错,她上身穿着陈远心为她准备的宽大运动服,下半身则是被质地柔软的黑色蕾丝三角布料所包裹,勾勒出饱满的样式。
从进门到现在,陈远心的眼神一刻都不敢从对方脸上移开,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