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kyrie Spider,搭载6.5L V12自吸发动机,理论最高转速11000rpm,综合功率1176马力,全球限量85台,据说常铭的这辆车是从日本的一个收藏家手里高价买下的。
很多人对于速度最快的量产型跑车的记忆还停留在布加迪威龙,曾经确实是,不过22年以后,这一桂冠就被Valkyrie Spider摘下。
曾经的布加迪威龙再快也跑不过时光,但是这辆车可以,因为只要副驾驶坐上这台车的那一刻起,她就会忘记过往的一切,从而只专注眼下的你。
不过在记忆里这辆车好像是墨黑色的,现在贴了一张陈远心最喜欢的苍蓝渐变色车衣,这应该也是常铭的小心思了。
陈远心把那块像磁铁一样的车钥匙从信封里取了出来,再数出几张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塞进迎宾小弟的上衣兜里,随后自顾自地坐上了副驾驶,“去人民医院。”
“没问题心哥。”迎宾小弟将自已的西装外套脱下,铺在驾驶位上,熟练的启动了车辆
陈远心到医院到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自已看鼻子,他的鼻梁只是有些骨裂,吸气呼气都没阻塞感,就没有看的必要了。
他来这儿只是为了买一副拐杖,再买几盒活血化瘀的药,他今天吃饭的时候看安吉尔的脚都有些肿了。
然而尴尬的来了,Valkyrie Spider的车内空间放不下这一副担架,他只能打车回去,这辆价格不菲的超跑只能让迎宾小弟开到公司停车场。
回到家之后,安吉尔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毕竟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
不过她睡觉没有关灯,电视里也还放着1983版《天鹅湖》片段 -- 四小天鹅。
陈远心轻手轻脚的把药和拐杖放在沙发旁边,方便她明早醒来就能看到。
就在弯腰放东西的时候,他看到了茶几上的一张便签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戚可来换过药了,你要是饿了,厨房里面有鸡肉卷,我不会做饭,只能用冰箱里的预制菜用空气炸锅炸一下,冰箱里面也有冰块,我感觉你会被打成猪头,所以提前准备了。不用谢我,可以爱我,但是得领号排队,明天想吃肘子,不是德国的酸菜肘子,是东坡肘子!东坡肘子!红豆汤别忘了,Gute Nacht。”
陈远心看完便签纸之后不禁笑了笑,这女的也未免太自恋了,真下头,他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顺带瞟了一下对方的睡颜。
暖黄的灯光宛如温柔的纱幔,轻柔地披洒在安吉尔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柔和动人,像是16世纪画家倾尽一生绘出来的杰作。
陈远心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一时间竟有些怔忡,心想这人虽然嘴巴烂,喜欢骗人,行为还大大咧咧,但是这张脸真的没话说,造物主还真是偏心,有人出生就带着别人用尽千金才能换来的东西。
想什么呢!陈远心用力咬下自已的舌尖,尖锐的刺痛瞬间袭来,口腔中弥漫开一丝铁锈味。这股刺痛像一道凌厉的闪电,刹那间劈开了他脑海中那团混沌的迷雾,让他瞬间清醒。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目光从安吉尔的睡颜上匆匆移开。
在关掉大灯和电视之后,他走进了客厅,从空气炸锅里面拿出鸡肉卷啃了一口,还是干涩,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冰箱里的冰块他没有拿来止痛,而是丢进了威士忌酒杯里,与其用冰块镇痛,还不如喝两口实际。
回到卧室里,陈远心趴在门上听了数十分钟,在确定外面没声音之后,他站在床垫上,有节奏的轻敲天花板。
不一会,天花板便发出了机械摩擦的咔哒声,再把那块松动的天花板移开,从天花板隔层里面拖出一个大黑箱子。
输入密码,生物识别,最后再滴入一滴血液,箱子的锁才打开。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管崭新的安瓿瓶,里面是淡黄色固体颗粒,正式名称叫做硫喷妥钠,是一种有机化合物,俗称——吐真药。
这东西名字听着唬人,但本质上就是一种神经麻醉药物,能让你大脑失去部分保护机制的同时能开口说话,它也有个效果不那么明显但是合法的近亲——酒精。
注射过硫喷妥钠后的反应就跟酒喝多了差不多,你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人类科技做不到这点,在使用药物之后,审讯者还需要问一大堆问题,问题真真假假,可以从你妈叫什么问到相不相信外星人。
目的也只有一个,用重复的问题破坏大脑的保密机制,让你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