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一把拎起了普马翁，普马翁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他现在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阶段，更何况，史密斯已经知道他的元婴被小树俘虏了，捆得结结实实的。

教堂内外的信徒，看到一个骷髅似的黑衣人，拎起主教大人，举着一把巨大的鬼头大刀，一刀把削首。天空中下起了血雾，普马翁的人头滚在了人群之中。

人们非常安静，因为都被吓懵了，一个信徒口中喃喃道：“魔鬼占领了神圣教堂吗？”

“普马翁的头我就不收了，毕竟是个元婴。”史密斯转身对着教堂说道。

几个衣着华丽的人出现在教堂门口。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先生，你杀戮过重了。”带头的教士说道。

“你怎么不劝一下普马翁。你们要为他出头吗？”甩了一下手中鬼头大刀，仿佛在甩血迹，其实上面干净得苍蝇站不住脚。

“费德有他的思想，我们无法干预，现在吴弗人横行，还请先生不要行那自毁篱笆之事。”

史密斯想了一下，一连拿出十五个吴弗人；顿了一下，摆出元婴吴弗的尸体。

“你们说说，谁是人类的篱笆。”

史密斯的言语中充满了调侃。

那几位脸色都变了，那绝对是元婴，虽然死了，那气息，神识之下还是那样的恐怖。

“上帝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你是谁？”

把尸体收起，史密斯才说道：“你们以为战争是怎么平定的，别以为你们的核弹能够平定一切，没有我这种人存在，吴弗人大军已经打到你们这里了。你以为我杀人为什么美国政府不管，那是因为我这种人才是人类的篱笆。而像普马翁这种人，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谈何对人类有贡献？”

然后转身走人。

一辆警车适时开了过来，警长爱德华从车窗中探出头，说道：“史密斯先生，我能不能送你去机场。”

这个情节好熟悉。

“费德家在哪里，还有赌场的股东都有哪些人，我要拿回我的赌注，还有，我要讨个公道。”史密斯平静地说道。

不知为何，史密斯觉得赶尽杀绝，才是最好的做法，他不想留下尾巴。

“对于这些财阀们，我也没有好感，只是，这次的事有些大，别让大家为难。他们家的支柱已经倒了，不会有动作了。钱我已经帮你催了，到了机场，钱必送到。”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下车帮史密斯打开车门。

“我只是打个借口杀这些人，你做那么多事做什么。”

“我知道，像你们这种神人，拿钱没什么大用。”

“也不是，你去汉堡店，没钱，人家也不搭理你。”

史密斯还是坐上了车。

两人边聊边向机场赶去。

到了机场的时候，风山的手臂恢复了形状。身上的伤口也基本愈合。

一架波音飞机等着史密斯，上机前，一张黑卡送了上来。

一路上，史密斯都不知道能够去哪里，他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

爱德华一直陪在身边，问道：“我们去哪里？先生。”

去哪里？

“我去哪里呢？我没有家，不知道从哪里来，唉，送我去多米尼加吧，我再给人类当一道篱笆。”

语气中的失落让爱德华都觉得喉咙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