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菊的怒骂被袜子堵成了沉闷的呜咽,她像条离水的鱼在床上徒劳地扭动挣扎,身上的衣物被蹭得皱巴巴,一头灿烂的金发也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难以置信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死死瞪着坐在椅子上,慢条斯品着清酒的信。
等到松本乱菊折腾的累了,也终于消停了下去,可能是自知实在没能力挣脱这束缚,躺在那儿鼻息粗重。
信对她的怒视视若无睹,甚至好整以暇地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他微微晃动着酒杯,清凉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线,房间里只剩下松本乱菊挣扎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和她被堵住的、气急败坏的“唔唔”声。
“肯消停了,好姐姐?”
信终于开口,声音也不再似今天在队长办公室那样平静,而是多了几分轻佻和得意。
“你吵得我头疼,而且……”
他抬眼,目光扫过她被捆缚的手脚和塞着袜子的嘴,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让松本乱菊脊背发凉的弧度,“这副样子要是被路过的队员听见或者看到,影响更不好。你也不想十番队明天就传出副队长被队长在办公室里‘特殊对待’的流言吧?想想那些绘声绘色的版本……”
“唔!唔唔唔——!”松本乱菊挣扎地更厉害了,她奋力扭动,试图用头去撞床板发出更大的声响,眼神如果能化作利刃,信此刻早已被凌迟,屈辱感和一种被彻底压制的不甘让她几乎发狂。
“知道错了吗?”信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因愤怒和挣扎而涨红的脸颊。
“唔唔!唔唔!”
“看来还不知悔改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信轻笑一声,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更加放松,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床上那具被束缚的、充满野性魅力的躯体上
因为刚才的折腾,令她衣衫此刻显得颇为凌乱,倒让信能够欣赏起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光景。
“你得祈祷这时候没有队员来办公室找你。”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松本乱菊压抑的呜咽中缓慢流逝,酒精的作用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更清晰的屈辱和一种深切的无力感。
她再次尝试调动灵力,却发现体内的灵力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枷锁彻底禁锢,她偷偷用指甲抠着绳结,但那绳子异常坚韧。
渐渐地,松本乱菊的挣扎微弱下去。持续的紧绷和情绪的剧烈波动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呜咽声也变成了断断续续起来,她终于不再怒视信,而是偏过头,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紧闭的窗户,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点点湿意。她尝试着,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信看到她这副彻底蔫了、甚至透出点可怜的模样,他眼底深处反倒更涌现一些恶劣的玩味。
“嗯?”发出一个询问的音节。
松本乱菊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幅度比刚才大了一些,喉咙里发出示弱的、模糊的“唔唔”声。
信这才站起身,走到床边。他没有立刻解开绳子,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松本乱菊感受到他的靠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眼神带着警惕和残余的愤怒,但更多的是认命般的等待。
信伸出手,目标却不是绳子,而是轻轻捏了捏她因为挣扎和汗水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触感温热细腻。这个动作带着十足的狎昵,让松本乱菊浑身一僵,屈辱感再次涌上,却又不敢再反抗,只能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袜子边缘,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悲鸣。
信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沿着她因汗水和挣扎而更显丰腴的颈线下滑,掠过剧烈起伏的锁骨……
松本乱菊瞪大了双眼,呼吸瞬间停滞,瞳孔因惊怒和一丝真切的恐慌而放大,她喉咙里发出更急促、更绝望的呜咽,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震颤,徒劳地试图蜷缩起来躲避那冰冷的手指。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比刚才被捆绑时更甚百倍。
她从未想过,这个被自己从流魂街带出来的小鬼,竟敢真对她做出如此……如此亵渎的行为!
唔——!!!”松本乱菊的呜咽变成了濒死般的尖鸣,被袜子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嘶吼,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身体从那只魔爪下挪开,但绳结深深勒进她的手腕脚踝,将她死死钉在床上,每一次挣扎都只带来更深的疼痛和更强烈的羞辱,那双总是带着慵懒或狡黠笑意的明眸,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占据,死死盯着信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得如同面具的脸。
可这样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