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她后脚也放假,而且就在你离开后不久,搞的现在我工作量骤增,我一个三席每天做着副队长的工作,队长要是识人有方的话,不如直接把我这个副官辅佐给扶正了。”
雏森诧异道:“松本副队长也请假了,因为什么?”日番谷耸耸肩,思索道:“这就不清楚了。队长没细说,松本副队长走的时候也没提。”他摸着下巴分析:“不过,既然队长肯批给她假,那应该是她真有些什么非处理不可的事情吧?总不能是纯粹偷懒。”在他看来,若是松本副队长纯粹是想偷闲,去找队长请假的话,队长是不可能会批准的。“噢。”雏森若有所思地点头。还是就在自己离开之后……她很快又摇了摇头,驱散掉脑海中那些自己也觉得荒诞的想法,她感觉自己有些惊弓之鸟了。“我去送文件了。”(本章完)“队长!我回来啦!”雏森桃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的灿烂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的脸颊因奔跑而泛着健康的红晕,整个人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青春的光彩。“队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雏森桃俏皮地问道,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前倾着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她的笑容明媚如初,仿佛前几日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可能有吧。”信随口应道。“诶?”雏森脸上那灿烂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随即浮现出几分带着娇憨的不满,小巧的嘴巴微微撅起,腮帮子也气鼓鼓地鼓起,“我可是一直都在想队长!”“想我还在外面玩这么久?”“嘿嘿。”雏森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立刻收起了不满,换上一副讨好的嬉笑表情,她轻盈地绕过了宽大的办公桌,站到了信的椅子旁,几步就来到了信的椅子旁,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她伸出微凉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抓住了信搁在扶手上的手腕,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道,“我为什么不回来,队长不是清楚嘛!”信闻言轻轻挑眉,侧眸看她。雏森神色一顿,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信的不悦,立即打消了继续这个话题的念头,飞快地微微俯身,愈发地凑近信的身体,一股混合着阳光和女孩特有的气息萦绕而来。“我知错了,队长……”她软糯地认错,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见信好似不为所动,她抿了抿嘴,忽地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要不,您惩罚我吧?”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甜腻的尾音,像羽毛搔刮在心上,她微微撅起嘴,眼神却亮晶晶地直视着信,里面没有害怕,反而有种让信一时难以琢磨的东西。惩罚?这个词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信的心底漾开一圈涟漪。他莫名想起松本乱菊那屈辱又恼恨的眼神、想起露琪亚的破碎般的啜泣……眼前的雏森桃,却像一只主动将脖颈送到猎人手中的小鹿,带着全然的信任和献祭般的热情。信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微微皱眉,故作不悦道:“胡说什么,也不看是什么时候和场合!”雏森看他这样,却是脸上的笑意愈浓,她抓着信的手,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撩开了自己死霸装腰侧的衣摆一角,牵引着信那只被她攥住手腕的手,向着那骤然暴露的、温热光滑的肌肤,又一点点地向下探去……莫名地,信又想到几日前松本乱菊被捆着时的拼死挣扎,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前者令他兴奋,现在则让他另有一番惬意。那些画面瞬间被当下指尖的温热、这双执拗的眼睛冲得粉碎,唯有在雏森的身上,信才感受过如此……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交付,这信任沉重得让他窒息,又带着一种罂粟般的诱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肌肤的柔韧,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她腹腔内微微的搏动,她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微微绷紧,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放松,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她就在这里,她是“属于”他的。信轻而易举地便沉沦了。“队长……”雏森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和更深的依恋,如同最轻柔的叹息,呼唤着掌控者的垂怜。信一把将她彻底揽入怀里,让她坐靠在自己的怀里,空出来的那只手动作有些粗暴地,隔着死霸装的布料,掌控着属于他的精致而小巧的“玩物”。雏森秀美轻蹙,似是不适应这力道,眼里却很快浮现出迷离之色。她将头枕靠在信的肩上,呼吸也因那粗暴的力道也变得急促,她没有喊疼、也没有叫停,反倒分外的享受此刻,这是独属于她的时刻、独属于她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