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帮赵俣往下压。
李琳自己没注意到,叶诗韵却看得一清二楚,在振幅大的时候,李琳的胸都快撞到赵俣的脑袋了。
叶诗韵心想:“你们这么练下去,早晚有一天擦枪走火。”
压下这个想法,叶诗韵对赵俣说:“官家,臣妾也练一会,可好?”
赵俣呲牙咧嘴道:“你……你自便。”
叶诗韵听言,优雅地脱下斗篷,又将里面正常的衣服脱下,露出最里面那袭精致的旗袍,款步走向赵俣正前方。
叶诗韵的步伐轻盈,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风情与雅致,与周遭古朴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赵俣的目光瞬间就被叶诗韵所吸引,那两条因压腿而紧锁的眉毛渐渐舒展,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惊艳。
叶诗韵的旗袍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使她每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而那立领与梅花图案更添了几分古典韵味,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更要命的是,叶诗韵在赵俣身前铺了一个小毯子,然后就开始做各种撩人的动作。
只见,叶诗韵缓缓俯身,做出一个下犬式,旗袍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白皙匀称的小腿,以及若隐若现、引起人无限遐想的大腿根部。她的腰肢柔软得如同春日里随风摆动的柳枝,每一个伸展的动作都仿佛带着勾人的魔力。
赵俣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叶诗韵的动作,压腿的疼痛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说老实话,李琳其实挺同情赵俣的,她甚至开始同情历史上那些荒淫无道的昏君了。
想想看,天天有这么多女人换着花样勾引他们,他们除非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否则早晚有栽到这些女妖精手上的那一天。
而要是在后世进修过的女人,伤害更是翻十倍都不止。首先,她们的花样更多。
其次,她们要是不要脸了,肯定比这个时代的女人更放得开。
就比如现在的叶诗韵,别说赵俣这个男人了,就是她这个女人,都被叶诗韵撩拨的心猿意马。
李琳心想,‘赵俣这次多半要栽到叶妖精的手上了。’
李琳有这样的猜测,可不光是因为此时的叶诗韵太有战斗力了,还因为她不小心看到了赵俣对叶诗韵竖起的敬意。
就在李琳以为,赵俣今天肯定会让叶诗韵侍寝,甚至有可能会把她赶出去,立即将叶诗韵就地正法之际,赵俣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赵俣这冷不丁地一摸她的手,让李琳如遭电击,连忙收手。
把右手收回来,李琳才反应过来,赵俣这是让她停下来。
李琳赶紧把左手也收回来。
她心想,‘这是要凿诗韵了吗?’
叶诗韵也以为她拿下了赵俣,所以,她再接再砺,正对着赵俣摆了一个更具诱惑的单腿下犬式。
李琳松开赵俣后,赵俣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就在叶诗韵满怀期待地等着赵俣扑过来之际,赵俣却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你们练,朕还有事。”便起身走了,半点留恋都没有。
“不是,你怎么走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叶诗韵看着赵俣的背影,有些抓狂。
“他肯定是男人。”李琳悠悠地说。
叶诗韵一想也是,赵俣每晚都会让女人侍寝,并且是让不同的女人侍寝,关键,最近赵俣已经搞怀孕了好几个,其中一个还是她们的人,肯定是真男人无疑。
“那他怎么对我的魅力无动于衷?”叶诗韵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穿越后,我的魅力减少了,还是他的女人太多,我在他眼中太过平庸,亦或是我展示得还不够彻底?”
面对已经开始怀疑她自己的叶诗韵,李琳很想告诉她,‘你就快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或许,你刚刚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这些动作,他就把你推了,你缺的可能不是实力,只是一点点运气。’
李琳还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赵俣看出来了,张纯和叶诗韵的心思,又看不惯她们明明想被自己凿,却又总想占据主动,才故意忍着。
‘搞不好,得等你们彻底屈服了,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他才会让你们得偿所愿。’
想到这种可能,李琳真有点为叶诗韵包括事事争先的张纯感到悲哀,‘或许你们会排我后面也不一定。’
这么一想,李琳心中一紧,‘不会吧?!!!继娇娇之后,我们中下一个被赵俣凿的会是我?’
李琳先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