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薛公子,什么时候醒的?”
薛阑道:“刚刚。”
岑月:“你可以再睡一会,谢大哥和江姐姐说等天亮我们就可以离开徐家岭了。”
薛阑微微皱眉,他从前竟没察觉到这点,喊他是一声生分的薛公子,称呼谢重川倒是亲热。
甚至就连狐玉,岑月都是直呼其名。
为何就待他如此疏远?
薛阑冷冷的想,既然他现在找到了玉佩,那么也没有和岑月去临都的必要了,自然也用不着和谢重川同行了。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