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痛险些让他喘不过气。
“你怎么了?” 岑月注意到他的异样,担忧的问道。
说话间,那少年已经收回视线。
众人纷纷看向薛阑,只见他惨白着脸摇了摇头,而后朝谢重川问道:“那个人是谁?”
谢重川朝着他的眼神看去:“哦那个啊。”
他在脑中搜寻着此人的身份,恍然大悟道:“是安乐候的独子,祈安。”
轰——
岑月只觉得脑中轰了一下,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没拿稳。
是他。
原着中被薛阑杀掉的病怏怏的世子。
“好端端问这个干嘛?”她竭力维持表面的镇定,若无其事的问道。
薛阑摇了摇头:“没事。”
岑月抿了抿唇,看情形,他们并不认识对方,这两人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薛阑不惜大动干戈的杀掉他。
谢重川笑了笑:“他身体不好,平日里不经常露面,刚才一时没想起来。”
岑月:“为什么身体不好?”
或许是觉得在这种场合讨论别人私事不好,谢重川压低声音,飞快道:“小时候被下过毒。”
岑月:“下毒?”
“嗯,这事当时在临都还轰动一时,据说是因为侯府后院争风吃醋,有一小妾因得不到侯爷宠爱,对侯夫人心生妒忌,便偷偷给当时尚在襁褓的世子下了毒。”
“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却落下了很严重的病根,以前他连面都不露的,现在好多了。”
狐玉见那少年生的俊秀非常,惋惜道:“那还真是可惜啊。”
“你们在说什么?”季行舟的声音猝不及防从众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