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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我死后偏执男配殉情了[穿书] > 画中人(三)

画中人(三)

一声巨响之后,闹市轰然安静下来。

薛阑盯着眼前的马车,眼神冰冷,这马车差一点就撞到了岑月。

马车内隐约传来男子痛苦的□□,紧接着就是女人愤怒的呵斥:“混账!怎么回事!”

她愤怒的掀开车窗外的纱帘,那张脸猝不及防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

是她。

几人仅相隔几米,岑月看的比上次更为清晰,这一次女人也注意到了他们。她隐含怒火的眼神在自己身上停留一瞬,接着又落到一旁的薛阑身,女人明显一楞,仿佛被定格般,眼底划过一抹不可思议。

她怔怔的盯着薛阑,直到车夫的求饶声和车内少年的□□要她拉回现实。

女人收回视线,顾不得训斥车夫,皱眉催促道:“快走吧。”

车夫忙不叠送的调转马头,飞速往城外驶去,临走时她忍不住再次回头,转眼马车已跑出十几米远,少年的身影已变得逐渐模糊,可那张面孔却死死映在她脑海中。

“母亲....”

一会的功夫,少年浑身已被汗水浸透,他面庞苍白,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磨难痛楚。

女人回过神,抓着他的手,心疼道:“乖,再坚持一会。”

她虽轻抚着少年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思绪却明显不在这。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女人的手竟在微微发抖。

少年唇齿溢出的痛声将她拉回现实,她轻声道:“阿祈,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我看到你....”女人猛地止住,喃喃道,“我看到他了。”

祈安其实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他意识沈浮,过了许久才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

谢府

岑月将草药摊在桌上,指挥着说道:“把这些各装一部分进去,像这样缝起来就行。”

她将缝的歪七扭八的香囊递到薛阑面前给他看。

“不行,太丑了,我重新缝。”

薛阑顺手接了过去:“我来缝吧,你来装。”

针线在他手中瞬间灵活起来,薛阑三下五除二就将一个香囊缝好了。岑月没想到他连这种针线活也会,一股脑将装好的香囊推到薛阑面前。

“缝的真好,这些也缝了吧。”

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暖融融照在身上,舒坦无比。狐玉躺在摇椅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这两人做香囊。

岑月还嘴硬说自己不喜欢人家了,他看她笑得挺灿烂啊。

“你们两这叫什么?”他调侃道,“夫妻搭配,啊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薛阑唇角微挑,闻言朝狐玉看了一眼,发觉今日看狐玉竟是出奇的顺眼,也不像先前那么烦了。

“你要是闲就去帮容叔扫地。”岑月不客气道。

狐玉委屈的撇了撇嘴。

院子里的容叔乐呵呵将狐玉脚下的瓜子皮扫走:“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路过两人身边时,他拿起桌上的香囊瞅了一眼,夸赞:“薛小公子平日里看着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没想到还会做针线活,这时候会做针线的小夥子可不多了。”

薛阑扯了扯嘴角,他自小被馀氏逼着做这做那,做不好不是被骂就是挨打,区区针线活自然不在话下。

容叔上了年纪,倒是很喜欢和年轻人凑在一块说话,这话说起来,就停不下来。

说话间,他一直紧盯着薛阑,喃喃道:“这么仔细一看,真的很像啊。”

薛阑:“像什么?”

“你应该不认识。”容叔一边扫地一边道,“咱们临都以前有位姓薛的人家,薛家的那位公子薛衡年轻时和你倒有几分神似,那位薛公子也是俊的很,只可惜英年早逝。”

岑月听容叔惋惜的哎了一声,回想起谢重川和季行舟第一次见薛阑时,这两人也总说薛阑有些眼熟,估计也是觉得他和薛衡长得像吧。

薛阑听这话时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容叔说的只是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巧的很。”容叔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你们两个竟然还都姓薛。”

薛阑:“是吗?那还真是够巧的。”

“真的很像吗?”狐玉好奇道,“我也想看看,有没有那位薛公子的画像啊?”

“这可不敢有。”容叔道,“以前爱慕薛衡的姑娘私藏了不少他的画像,现在肯定都丢了吧。”

狐玉一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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