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水里,你救谁?”
他可没忘这家夥为了谢重川是如何挤兑贬低他的。
狐玉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不禁有些心虚,哈哈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
风凉玉嗤笑一声,像是在兴师问罪:“你自己干的那些蠢事都忘了?”
狐玉飞快认错,拉着他的袖子,开始低三下气的认错。
“长老。”阿布跑过来道,“那两个人找到了,只是其中一个晕过去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江映柳一听找到了岑月和薛阑,立马道:“我去看看。”
谢重川也松了口气:“我和你一块去。”
*
岑月呆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那块镜子,整个人看上去魂不守舍,以至于江映柳等人来了都没发现。
狐玉叫了她好几声,人才回过神。
“你傻了?我叫了你好久。”
岑月楞楞道:“是吗?”
季行舟担忧的看着她:“岑姑娘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怎么脸色不好?”
狐玉朝里努了努嘴,了然道:“肯定是担心薛公子呗。”
季行舟面色覆杂,他就不该问。
长老从里面走出,对岑月道:“里面的公子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休息几日就好了,待会我让阿布送点红枣水来。”
岑月点了点头。
“我看公子手上的伤口也不深,应当没留很多血,怎么会晕过去了呢?”长老不解的嘟囔了一句。
岑月楞住,原先她也好奇这个问题,后来得知薛阑患有隐疾,就并未多想,而如今镜中浮现的那一幕幕,让她明白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你手上这个东西....”长老盯着那块镜子,越看越觉得眼熟,待岑月递给他,仔细查看过后,他惊讶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岑月一时答不出,磨蹭道:“我捡的。您认识这块镜子?”
“此物是虚空镜,这个地方便是由它创造而出。”长老捋着胡须,似陷入回忆,“当年我将它扔在了河底,如今已过了快一百年了,没想到还能再看见它。”
“拿走也好,这段时间被它吸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岑月:“除此之外,这块镜子还有什么别的...作用吗?”
“别的作用?”长老不解道,“你指什么?”
“没事。”岑月摇了摇头,看长老的反应,她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看到的那些东西和镜子没有关系。
既然不是镜子的问题,那为什么她能看到薛阑的....前世?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岑月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了,除了系统,她想不到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它为什么要让自己看薛阑的前世?
她越想脸色越难看,一直以来她好奇的所有问题似乎也在那一刻得到了解答,岑月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整个人如同溺在水中,一颗心浮浮沈沈,憋得生疼。
“你干什么呢?”
听到狐玉的声音,岑月连忙掩盖住自己的异样:“没干什么?怎么了?”
狐玉:“薛公子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岑月没事人一样的答道:“哦好。”
她一进屋就看见薛阑正巴巴的看着她,他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个小碗,许是刚喝完红枣水,薛阑唇上还残留着些晶亮的水渍。
岑月看见他的唇,蓦地想起水下那个勉勉强强的吻,脸蹭的红了起来,一时有些不敢看薛阑的眼睛。
薛阑看见她微微发红的脸颊:“你脸怎么红了?”
原来不记得啊,岑月想,也是,他当时晕过去了。
“热的。”岑月理直气壮的说。
她将如今的情形向薛阑说了一遍,解释几人要在这暂住一段时间,薛阑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于他来说,只要能和岑月在一起,在哪都可以。
岑月从长老那里抱了一堆破破烂烂的书,整天坐在院子里从白天翻看到黑夜,薛阑问看的什么书,她还遮遮掩掩的。
看她这副躲闪的模样,薛阑眯了眯眼,不再去问,看似不关注的模样,实际上他趁人不注意时瞟了几眼,发现都是些巫术秘书之类的书。
薛阑黑沈的眸划过一丝不解,好奇岑月为何要看这种书。
另一边岑月苦恼不已,这书里的字不是繁体就是少数民族特有的字形符号,她几乎看不懂什么内容。
这天阿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