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花样折腾自己了。

“是，谈大导演。”

语调古里怪气。

她溜进洗手间，拿着卸妆水在脸上捣鼓。

谈序吔便也找了个位置等女人出来，藏匿在黑色头发的耳骨正发红发烫，他不可置信地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忘了这是第几次这样了。

徐鲸卸妆卸的很快，可能是她从小学着大人化妆，偷偷拿零花钱买化妆品，结果不知道还有卸妆这一步，导致第二天脸变红。

自打以后，她化妆技术没见长，倒是卸妆技术如火纯青。

从洗手间走出，脸上已恢复素净，只余眼波流转间的灵动。

女人走到谈序吔面前，轻轻甩动着头帘的水珠，细碎的发丝贴着额头宛如晨间草叶上挂着的露珠，柔和而清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