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真当攀上了谈家,徐家就奈何不了你了?!”
几名壮汉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眼,一时难以辨别场面。
空气忽然一片死寂。
“真惨。”
徐鲸突然出声,漠然地望着尤沛岚和徐圩州二人,“只会攀附高枝的寄生虫真惨,我也一样,肮脏。”
“虽然没打算这
么快提的,但既然我父亲也有这个意思,那就现在直接说开了吧。”
她轻声道着,目光沉寂宛若无星的夜空,瞥不见一丝温度:“徐圩州先生,尤沛岚女士。我们断绝关系吧。”
在他们眼中,他们永远没有错,错的永远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