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借着脖子力道凑近闻了闻男人嘴巴的味道,“你吃薄荷糖了?”
“这都被你闻出来了?”谈序吔咬了口她的耳垂,舌尖卷着耳蜗,略带湿热,“时羽凡放我嘴里的。”
“你也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酒店位置,甚至知道这么清楚的?”
徐鲸轻舔了下唇角,眼瞳灵动的像只九尾猫,九条命都不够祸害的。
男人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回来之前抽了根烟,嗓子被烟熏味侵染,携带层层沙哑,“问助理的?”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徐鲸轻咬着下唇,唇釉的红很清然,如同她现在的耳蜗一样。
等她从思绪中回神的时候,谈序吔上身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