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虐恋的荆连歌正在内心感叹，忽然听到识海里的楚岳说道：“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个学校，哪来这么多灵石，还给得这么大方？你今天吸收的那颗一品灵石，在我们那，足够一家老小半年的用度了。”

“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宝石都试过了，没有一个能感应出灵力，天地间倒是灵力充沛。”

荆连歌经她这么一问，也感觉出有些奇怪。

除了每个练气学生都能领到的月供灵石以外，包括上课时用的训练灵石，和各支部的工资灵石，都是由真道教务处统一分发管理，从不需要他们操心，似乎取之不尽。

这些灵石都是哪来的呢？

荆连歌这么想着，迅速施展速行，追上了前面的于洋，将疑问问出了口。

“这个嘛，不是你们考虑的事，学校自有生财之道。”

于洋避而不答，荆连歌挠了挠头就走开了，没看到转过身去的于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尴尬。

他脸上浮出一丝薄红，想起自家校长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内心默默吐了口槽。

能怎么来？他们这里又不产灵石。

自然是去产灵石的地方打家劫舍了。

甚至他前不久，还亲自当了一回“诈骗犯”。

他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扶额。

真真是师德丧尽，节操尽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