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大叔可不管眼前的青年怎么突然什么话都不说了,把卡诺丝写好的信件塞进了菲尼斯怀里:“人家女孩子给的,认真看。”
菲尼斯愣愣地展开信件。
【我亲爱的朋友菲尼斯敬启——
如果你仍愿意我这么称呼你的话。把这句话放在信首并不符合礼仪规范,但偶尔也想随心所欲一次。
菲尼斯,展信佳。久未闻君音,忽觉秋意深寒(前面部分全部划掉)
抱歉,提笔便下意识写下了奇怪的东西(划掉奇怪的东西)礼节性的语句,我想,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官方。
开门见山地问,你在躲我,对吗?的确是我隐瞒你在先,可若是计算分明,未免太过残忍。
我想表明心迹,提笔却发现语句无法描绘心境。我突然想为你画一幅画了。
我今天有一下午的时间,你还记得柏木街的那间咖啡馆吗?我在那里等你。只有今天下午。(一行小字,在两行间的横线上,像是写完后补上的一句)
卡诺丝留】
[视角结束]
你在柏木街的咖啡馆里坐了一整个下午,只有你一个人,没有等到你想见的人。
或许是菲尼斯今天根本没有去图书馆,根本不知道你留下的信件,你对自己这么说,但另一种直觉又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