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戏。”
霓裳夫人攥紧的手因为恨意有些微微发抖:“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非晚不疾不徐,缓缓道:“也就是突发感想,有些唏嘘。”
陆非晚感叹道:“你说,吴郡沈家真的谋反了吗?还是……”陆非晚逐字逐句道,“有人栽赃嫁祸?”
霓裳夫人气息有些粗重,面上浮现出的是浓浓的戒备和审慎:“你知道什么?”
陆非晚笑盈盈道:“我知道霓裳夫人因少时之祸,怀有一颗对孤儿的仁爱之心,想来还收留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孩童,我可以出资帮助这些孩子。”
敛了敛神色继续道:“也总好过成天同那些腌臜之客谈论买卖,很多买卖我想霓裳夫人都不会接吧?”
这般进退有度,善于玩弄人心,倒是分毫不输庙堂之上那些口蜜腹剑的老头。
沈霓此人,从不虚与委蛇,羽衣坊开到诰京绝非偶然。
当年的那件事一直都沉积在她心上。
要报仇,还有一大批孤儿要养活。
羽衣坊早就入不敷出了,所以才会做起了这杀人越货的买卖。
但来人多是一些乌合之众,沈霓愿接的生意本就不多。
这一番说辞,将沈霓的内心暴露的分毫不差。
这些年闯江南北,沈霓什么没见过,却从未见过谁这般年纪就如此满腹算计。
心里不禁佩服,对陆非晚的来历也生出好奇。
但沈霓也不傻:“说了这么多,你想让我做什么?”沈霓问。
……
旁边的醉仙居楼上,一男子脑袋探在窗前,正好奇的看着对面的羽衣坊。
“这都进去多久了,看戏的都出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看了一眼半倚在案前的青年。
“唉,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那可是……”
“闭嘴!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