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智博领命而去,走到队伍前面,让王小蟀在桥头大声呼喊,让山寨里的残匪全都走出来投降,否则就发起进攻,玉石俱焚……
王小蟀喊了三遍以后,那一边的桥头才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他手中还握着一把短柄的火铳,粗声粗气地骂道:
“王小蟀,你真是长本事了,背叛了登天寨,还敢来劝降老子?识相的快点闭嘴,跟你的新主子赶紧滚下玉郎山,不然老子先一炮轰死你……”
他话声未落,众人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那肥胖中年人的大嘴就被一枪打穿了,子弹从后脑透出,没入了一根固定悬索桥的桥桩。
那中年人话声戛然而止,身子往前一扑,栽倒在了桥面上,使得桥面微微摇晃起来。
这一枪当然是东方飞凰射出去的,她一马当先,左手握缰,右手举枪,冲过悬索桥,脆声大喝道:
“白马红巾在此,谁敢抵抗,杀无赦!”
魏冰兰也是紧跟其后,她的狙击枪已经交给了一个弟子,此刻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握着手枪,也是虎虎生威,英姿飒爽。
辛智博带着众弟子一边看管俘虏和马匹,一边列队在桥头,不住挥刀呐喊,为掌门人和队长打气助威。
却说那个肥胖中年人乃是登天寨的军师,除了三个头目,山寨中就是他为尊了,现下一个照面就被人家打死了,山寨中的残匪哪儿敢再生抵抗之心,在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更是差点尿了裤子,纷纷高举双手跑出来大叫“投降”。
东方飞凰胯下的白马神骏无比,纵然悬索桥摇摇晃晃,与平地的稳当相差甚远,上面铺设的木板也有缝隙,却并没有胆怯,仍是快如迅风地冲过了桥面。
魏冰兰驾驭的坐骑是不遑多让的黑钻石,同样虎虎生风,几乎是一前一后地跟着窜过桥头。
东方飞凰冲到山寨大门口,看着鱼贯而出的十多个土匪,朝天鸣放了一枪,喝道:
“都给我趴在地上,谁敢乱动,当场处决!”
那十三四个土匪惊魂不定地蹲下身,往前扑倒,趴在了地面上,连声喊着:
“女侠大王饶命……”
东方飞凰和魏冰兰勒住马缰,转头对魏冰兰说道:
“冰兰,这些人就交给你了,好好看住,谁有异动,给我一枪打死……”
魏冰兰神气地应了一声,握着手枪威严地扫视着众土匪。
东方飞凰拨转马头,朝着对面喊道:
“辛大哥,先带三十个人过来。”
辛智博大声答应,当即点了三十个弟子快速通过悬索桥,还是用老法子,逼着众土匪解下裤腰带,然后把他们都反手捆住了双臂。
东方飞凰见这边已经稳住了,便让剩余的弟子们押着俘虏,牵着马匹逐一通过了悬索桥,她和魏冰兰下了马,走进了山寨最中心的大屋子。
这里是登天寨的议事厅,屋面宽阔,长宽各有七八丈,上厅最里面安放了三张虎皮座椅,下首也设有两排长椅,两侧各三间厢房,中间则为天井,下厅左右也各有一间耳房;
东方飞凰对魏冰兰和辛智博说道:
“你们两个各带十个人,兵分两路,把所有的房屋和岗哨之类的地方都搜索一遍,不要漏掉一个人,确保山寨里面再也没有敌人。”
二人领命,带着人手各自去了,东方飞凰把王小蟀叫过来,问他道:
“王小蟀,刚才被我打死的那个家伙是什么职务?现在山寨里还有其他头领没有?”
王小蟀满脸敬佩地回答道:
“回女侠仙姑,您真是枪法如神,被您打死的都是山寨里的头头,刚才那个胖子是登天寨的狗头军师,人称胖狐狸,最会狐假虎威了,死得好……”
“如今山寨里的三个头领,还有一个军师,都被女侠仙姑铲除了,再……再没有什么厉害的了……”
东方飞凰微微一笑,打这样的山寨简直不要太容易,真不知道附近的村民和乡绅、官府,为什么能容忍这帮土匪们无忧无虑地逍遥这么久!
东方飞凰问王小蟀这个问题,只是想找一个有点分量和价值的小头目,来审问登天寨的秘密,看来也不用挑人了,直接问王小蟀或许就能问明白。
当下便接着问他道:
“我看你这人也挺机灵的,那我问你,这山寨里的一些情况,你给我说的越仔细越好……比如说,山寨的库房在哪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王小蟀稍微定了定神,咽了咽口水,这才眉飞色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