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具,又一个人坐到门边,呆呆望着门数脚趾头。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幼崽自言自语,然后又把玩具在门口围成一排,挨个问:
“你知道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再玩吧~”
说完,幼崽再次变成崽崽雕塑,整整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望着门口。
旁边守着的兽人实在看不下去,想要禀报王,但是碍于王可怖的掌控欲,任何越权的动作都可能会被王开除……
他们都陷入了纠结之中。
不过今天工作的沈千渝也心神不宁的,开会的时候频频走神,看文件也看不进去,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焦躁不已。
他的房间不是没有监控,只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掌控欲,沈千渝很久没有打开了。
他之前甚至会强迫一般去看每个角落的监控,是心理医生让他减轻了多疑焦虑的情况。
沈千渝抽着烟,还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监控。
画面一转,就看见一排小团团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最高的那一个,睁着大大的眼睛,抱着膝盖一动不动看着门口。
等得困了就以那个姿势犯困,实在是太困了就原地入睡,听到有声音靠近才一下子爬起来,期待地靠近门口听脚步声,确定那脚步声路过走掉之后,才失望地慢吞吞回到原位。
沈千渝看得入迷了。
连烟蒂烧到手指都没有发觉。
直到烟灰烫到他,他才回神,一下子起身,将旁边的助理弄得一愣:
“主人,等会儿还有一个晚会。”
“推掉,回去。”
沈千渝大步流星往门外走,他似乎一刻都不想等,一刻都等不了。
他没有想过,有人类要养的兽人居然会这么煎熬。
看到这样的画面,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