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男人心痒。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男人一下子想要幼崽更靠近他,但是因为他根本不明白握住崽该用什么力道,直接把幼崽捏哭了。
司千南一脚踹开他,伸出手将崽抱了起来。
幼崽手腕上那一圈淤青触目惊心。
司千南当场就掏出了手枪,冷冷对着自己的二弟:
“幼崽这么脆弱,你的力道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二弟默默从地上爬起来,狼狈拍拍身上的灰尘,很是理亏地说:
“我以为他没长骨头,那么软。”
他比划了一下,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在看见幼崽发红的眼圈和抿紧的嘴巴的时候,心里又是一动。
他脸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原本恶犬一般的气势这下变成了一只夹着尾巴的大狗,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他怎么还会哭?”
司千南气得差点给这家伙一梭子。
司冶光狠狠捶了这家伙好多下,呆愣的大狗才感受到一点疼痛似的,从司千南和幼崽身边走开,但是却还是有些神游天外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光看他的动作和刚才那句话,所有人都能想象到幼崽到底有多软,多脆弱,多好抱了。
手感一定很好很好。
但是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想上去从司千南手里抢孩子,相互推脱着。
还是幼崽先按下了司千南手里的枪。
小家伙明明委屈得含着眼泪,跟个泪包似的,但是又努力含糊着亲亲爸爸的脸,努力阻拦:
“爸爸不要打叔叔,爸爸不打。”
果不其然,司千南这种人也抵抗不了幼崽的魅力,听着崽的话,就慢慢把枪放下,跟一头余怒之后喘着粗气的雄狮一样,舔舐孩子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