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半月之内,会有操着征音口音的陌生人送财物上门,乍一看,好似天降横财,是件大好事。可实际上,这背后藏着祸端呢,六十日左右,家中的女性往往会遭遇贼人谋害,钱财散尽不说,还可能危及性命。不过啊,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熬过这一劫,百天之后,家中又可能意外获得一笔横财,这运势,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让人捉摸不透。”
辰时,阳气渐渐旺盛起来,白日的活力开始在世间显现。守藏道人站得笔直,语气加重,透着一股郑重:“辰时,天蓬星逢时可不得了。东北方向会骤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原来是粗壮的大树被连根拔起,重重砸向地面,扬起一片尘土,与此同时,震耳欲聋的鼓声从远处滚滚传来,令人心慌。再看那边,身着红衣的女人疾步而至,好似裹挟着一股神秘的气流。”
他目光扫视众人,眼中满是告诫之意:“此后啊,家中就不得安宁了,喜鹊、乌鸦像是被什么招惹了,绕着房屋聒噪不停,这正是贼人入室盗窃的先兆。六十日内,有腿脚患病之人会上门耍赖,搅得家宅不宁。好在老天也不会一直为难,三年之内,家中会喜得贵子,福气就像刚冒尖的春笋,开始慢慢积攒起来。”
巳时,阳光愈发炽热起来,暖烘烘地烘烤着大地,世间万物都被晒得懒洋洋的。守藏道人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股暖意,缓缓说道:“巳时,天蓬星显现时,会瞧见一个驼背之人,穿着毛茸茸的毛衣,行动迟缓又怪异,女子带着美酒,笑意吟吟地与他同行,旁边还有师长模样的人相伴而来。这般平和的景象之下,实则暗藏着运势的汹涌暗潮。”
他顿了顿,卖个关子似的看了看众人急切的眼神,才接着讲:“在此之后的百日内,家中会突然大发横财,不过呢,这横财多是因一些武勇争斗之事得官,或是在意外冲突中获取的意外之财,过程伴随着风险与未知,就像在悬崖边摘果子,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跌入深渊。”
午时,烈日高悬,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地面滚烫得好似能煎熟鸡蛋。守藏道人抹了把额头细密的汗珠,声音洪亮:“午时,天蓬星当值的时候,能看到有人手持利刃,步伐匆匆往山上奔去,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与急切,妇人领着青衣童子,满脸焦急随后紧跟。这般情景过后,四十日内,家中的家主恐怕会遭遇性命之忧,整个家庭瞬间没了主心骨。”
他摇了摇头,神色惋惜:“六十日时,家中更是怪事连连,犬只竟会发出人声般怪异鸣叫,还闯入屋内作怪,那些患有风疾、腿脚不便之人也开始惹是生非,家中破财之事一桩接着一桩。只有熬过漫长的三年,运势才有望转旺,可这三年,又有多少家庭能撑得住呢?”
未时,太阳稍稍偏西,热度依旧不减,烘烤得世间万物都有些蔫巴。守藏道人踱步于庭院之中,不紧不慢说道:“未时,天蓬星作用下,童子驱赶着马牛悠悠走来,身姿矫健的鹭鸶从北方振翅飞来,还伴有身着红衣的女人现身。这本该是寻常的乡村景象,可在天蓬星的影响下,却成了厄运的前奏。六十日内,贼人瞅准时机,潜入屋内劫掠财物,家中瞬间陷入衰败困窘之境,诸事皆凶,毫无转圜的余地。”
申时,太阳西斜,给万物都镀上一层温暖的金黄,余晖洒在道观的琉璃瓦上,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守藏道人指向西方,语气带着几分描述画面的生动:“申时,天蓬星逢时,能看到有人提着水桶,手持伞盖,小心翼翼走来,大概是怕这西斜的日头晒伤。西方有小儿嬉闹着打水,敲锣打鼓,呼喊声此起彼伏,透着一股莫名的喧闹。”
他微微皱眉,眼神里有担忧之色:“二十日内,家中原本安宁的鸡窝不再太平,蛇会潜入其中,伤了家禽,搞得人心惶惶。百日之内,家中的少妇心性大乱,受淫欲蛊惑,最终走上绝路,自缢身亡,还会因此惹上官司,好好的一个家,就此败落,令人唏嘘不已。”
酉时,夕阳的余晖尚存,天色渐呈橙红,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浪漫又略带忧伤的薄纱。守藏道人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几分期许说道:“酉时,天蓬星发力之际,西方有飞鸟成群结队而来,群鸦在空中肆意飞噪,遮天蔽日,那场面虽嘈杂,却也透着一股别样的生机。不过此番景象过后,倒是个难得的吉兆,百日内家中会喜得贵子,若有僧道之人从中牵线搭桥、周旋诸事,还能与从事商业、音乐的人往来密切,获取丰厚财产,运势陡然转吉,也算是苦尽甘来。”
戌时,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从天际垂下,迅速笼罩了四方,四周昏暗清冷,寒意渐起。守藏道人裹紧了身上的道袍,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