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司空将那叠纸放到了抽屉里面,接着说,“一开始就想好办法了的,那办法江黎是知道的,就是没有胆子去实施,要不我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怎么样?”
崔扬搓着头上的卷毛道:“什么办法?要是可以的话我就帮你。”
见他答应了,司空就打算直接将之前对江黎说的那件事情告诉他,可还没开口,嘴就被滕遇秋给捂住了,“他的办法我也知道,我就代替他告诉你好了。”
崔扬松开了手,眯眼看着滕遇秋咦了一声,才道:“哪里来的帅小夥,你和司空这个没脸没皮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收起那你八卦样,”司空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改行去当风水师,天天都那么八卦。”
崔扬扭头瞪了他一眼,“可以啊,就看你舍不舍得狠心让我滚。”
“怎么就舍不得了,现在立马马上你就可以离开了,门在那边我不拦着你”司空拍着手掌,还给他指了指,后又说,“你不就扒拉着局里面也就只有你一个法医在,所以才敢乱嘚瑟,不过这招只对那些老古董有用,对我是无效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
见人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滕遇秋开口道:“你们局里面真的就他一个法医?没有验尸官?”
司空往后一躺,懒洋洋的开口说话句,“对,局里面现在在工作的就他一个人,验尸官回家了,所以现在就他一个顶两在用,不然你以为他那一头杂毛是怎么来的。”说完还哼唧了一下,“不过不要在意,他要是不想干了,早就收拾东西走人了,每天也不至于一个人加班到凌晨还不休息。”
滕遇秋推了推快要掉下来的眼镜道:“你这是压榨劳动人民,小心他转身告你。”
只见司空摇了摇头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这年头哪里有人会愿意当什么法医或者验尸官,整天都和那些硬邦邦,或者软绵绵的东西打招呼,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这样作践自己,要是覃杰回来了,你可以和他打打交道,那个家夥就是一个妥妥的疯子,每个人见了他都退避三舍。”
“有那么可怕吗?”滕遇秋反问了一句。
“他啊,黑眼圈特别重,”司空打着哈欠说,每天关在房间里面足不出户的,太阳都晒不到一点点,皮肤都是掺白掺白的,身上穿着一身白衣,活生生的就是一白无常的样子,所以有人经常叫他覃无常。”
说完就拿去桌子上的资料翻看着,后感觉到四周安静下来了,转头一看,就看到滕遇秋一只手撑着下巴睡着了,这年头的小夥子都那么容易睡着吗?
见他睡着了,司空起身将人放到了一人宽的单人沙发上,将人平方在上面,给他盖上被子后就出去了。
一走直走,走到了技术部门,踹开了大门,就看到崔扬带着口罩和塑胶手套手拿一把银刀正在解破一具已经发臭腐烂的尸体:“呦这么大的口味啊,是打算晚上给自己加加餐吗?”
崔扬将手术刀放下,回了一句:“对啊,怎么司队是来蹭饭的吗?我可以给你留一点的。”
“你手上的就不用了,我能是来拿点骨头来炖汤,炖好了要喝一点不放心我的手艺还是可以的,毒不死人,就是有一点腻而已。”
“那就麻烦你了,不过我的口味还是有一点重,不怕你的骨头汤腻。”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后天覃杰要回来了,别忘看了给他留一点,就说是你的好意,不要说是我的,骨头在那边,自己去选去,要选好一点的。”
司空看着他指了的那个地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塑胶手套,戴在手上就走了过去,看到了在最末尾的五张被白布盖上的铁架台,掀开白布,入眼的是一块块还未清理干净的水泥块,其中还混杂着一些断了的人骨。
从第一张走到了最末尾的两张,在最后两张铁架台上停顿了一忽儿,拿起了一节断了的指骨,对着光看了一眼,放下后,手套上沾上了些许白的细灰:“好了,就选这个来炖汤了。”
听见声音的崔扬擡头一看,就看到司空拿着石灰做成的假骨:“你拿这东西来炖汤,是想把整个局里面的人都送到医院里面才甘心吗。”
司空道:“我只是想试试这东西顿起来有没有人敢喝而已。”
崔扬道:“不用试了,绝对没有人敢喝。”
司空:“那就留给……”
不等他说完,崔扬就制止了他脑海里面的那些奇特想法,“他也不喜欢的。”
司空道:“顾云川那小子去什么地方了。”
这下,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