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想吧,关于犯人是处女座的这个事情是不能作为参考内容的。”
的确,这东西是真的不能作为产考内容,就像她解伊,不也一样是处女座的,知道这里地烂,还下了雨,为了让自己保持整洁,还穿了一件雨衣过来,别人都是穿胶鞋,就她穿了胶鞋还加雨衣,雨裤的,刚刚就沾了那么一点点泥在衣服上,都要去一次厕所里面擦干净了再回来。
这里的几个人再忙,那边坐在公交站台上的滕遇秋戴着墨镜的眼睛不停的打着颤,翻了一个晚上的资料,看了半宿的电脑,现在他的眼睛到现在都还是胀痛的,十分难受。
连打了几个哈欠,就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躲在人群里面的一个人,看着公交站台的位置,嘴角往上勾了勾,浑浊的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精光,这是他在这几日里面唯一最满意的一个人了。
就好像那沙漠里面长出来的嫩芽一样,干涸的泥土突然被一场细雨滋养,那就是黑暗中救命的光亮,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还是能够勾勒出他的样貌,从衣服里面掏出智能机,将手机声音关成静音,点开照相机,连拍了十几张照片才离开了这里。
迷迷糊糊的滕遇秋拿下放在鼻梁上要掉不掉的墨镜,为什么他种感觉有人在偷偷摸摸的看他,难不成是他太帅了。
揉着眼睛,转头看向了司空那边,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扭扭捏捏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解伊。
将墨镜取了下来,拿纸张擦了擦放到了口袋里面,从新戴上了他的金属框眼镜,擡脚走了过去。
一脚一脚的踩在泥泞路上,走到解伊身后,轻轻的拍了拍,道:“美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骚气外露。”
被吓了一跳的解伊往前走了一步,头转就看到眼眶发红的滕遇秋,感慨道:“滕总你这是怎么了,眼眶红成这个样子了,昨晚熬夜打农药了。”
“想多了吧你,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
站在前方的司空走上前道:“这就是你戴墨镜的原因,看着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是晚上哭丧守灵去了,或者该不会死的这个人是你发小吧。”
“大哥,你嘴能不能别那么欠。”滕遇秋一只手扶着额头,“他一大男人的怎么可能是我发小,想多了吧。”
听到声音的江黎从一旁串了出来,语带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男的的?”
“你也不看看你们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玩儿意儿还鼓起来的,是个傻子都认得出来。”
一旁坐下未婚少女双手捂着脸道:“我靠,江黎你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有你们注意一点形象好不好,最起码留点脸给我可以不。”
“呵呵!”滕遇秋笑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要什么面子,要是你以后结婚了那男的对你不好,给他一剪刀,咔嚓咔嚓咔嚓。”
这话听的,解伊那是耳根子都红了:“大家都是文明人,滕大爷,我一个姑娘怎么可能学你一样,没脸没皮的。”
滕遇秋笑了笑:“要说没脸没皮我觉得还是你家爸爸要厉害一点,所以去找你爸爸探讨一点经念念吧。”
“算了算了,都是些没皮的家夥,我看我还是和隔壁缉毒队的丫头玩儿好了。”
临走前还不忘回她句,不要欺负人家,若是想跳槽了,就来找司空,他可是个大善人。
这大善人说的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差一点她还还真的信了。
站在原地的江黎见解伊踩着步子走了,脸色僵硬的笑了一下,回了他一个标准的八颗牙笑容:“我说你们两个也是绝了,就这样搞走了一个免费劳动力,心里面舒服了吧。”
“本来就没打算让她留下来。”司空说,“关于你丢了那几样东西的事情我们得好好的算算账了。”
没反应过来的江黎楞了半晌,之后脸色一变,这回他是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再说他那叫找死。
“这几日我们打算把你先停一段时间,”唱白脸的滕遇秋笑了一下道,“要不然你就写个半月请假条,说是家里面的猫生了,之类的理由,反正只要请得到,就给我回去蹲着,不要出门,你丢的东西我大概是知道是谁拿走的,不过那个地方我们还不打算深入进去,毕竟很危险。”
江黎顿了一下,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只能点头答应了:“好,我知道了。”
“司队!”
司空一回头,见看到局里面唯一一个有着黑眼圈,表先出肾虚样子的崔扬冲他走了过来,看着他那样子,滕遇秋总有一种想把人扔到医院里面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