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好人的张令添走到了两个人之间道:“吵醒你了吧,过来躲躲太阳,捂着头顶,头发也都半湿了,那地方的确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可惜就是不隔音,想当年我也是经常去那地方躺着的,不过今天就当借给你好了。”
张令添笑着递给他一杯水,说道:“还有,你这进来到底是干什么的,困觉也该回去困……”
“滕遇秋你他/妈的居然给劳资蹲在这地方聊天!”
才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就直接喷了那人一脸全是,听听这声音,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谁了,而原本站在中间的张令添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何时闪身到了一旁,不然喷的人应该是他。
而虎躯一震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那群傻瓜,连带着梅小梅也是,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只不过是被吓得。
这人是谁啊,好凶。
全身裹得严实的滕默一大步流星的就走到了他面前,拎着他的衣领往前一拉,滕遇秋见势不妙直接大喊着:“你敢打我!”
听到这四个字,滕默一直接就将举起来的手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声音吓得其他人都懵了懵,这是什么场景。
随着他这一松手,滕遇秋就扯着嗓子道:“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敢打我!”
这一连三声,叫的他那是也没反应过来。
滕遇秋直接扯下头上的衣服,之间扔到了他的脸上,一觉踢到了他的大腿上,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那脚踢的那是他心惊胆颤的,别看他那是气势强那全是虚的,现在走了都在打颤,我的个天啊,这招险棋走的那是不容易,他还从来没有踢过他哥,回去会不会死都还不知道,算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到时候见势不妙,跑路最强。
面子什么的可又可无,要是跑不了,一哭二跪三求饶,三十年后还是好汉一条,打不了不提当年勇。
站在原地的滕默一这才反应过来,抱着身上的衣服就去追人。
听到声音的滕遇秋哪里还由他快步走,擡腿就跑了,不跑等着被踹回来啊。
“滕遇秋你给劳资站住!”
滕遇秋心道:连劳资都出来了,还站个屁。
“他……他刚刚说的是滕吧,为什么那人感觉有一点眼熟。”
“嗯,是的没错。”
“是滕。”
“哪一个滕,不是屁股疼的那个疼吧。”
“绝对不是,这里面能找出第二个滕的人算你们厉害。”
一旁从新坐回去的张令添说道:“那是人滕默一,觉得眼熟的就是你们老大,快回去吧,还有他天天来我这里搬水。”
“哪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梅小梅两只手放在一侧道。
“哦,前几天听李德劭说,招了一个新人过来,那个人应该就是了,”张令添扇了几下说,“刚刚也说了名字的,也姓滕,不过这世上还没人叫疼这个字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也是滕默一的滕了,两个人有个五六分相似,八成是兄弟,所以注意一点了。”
其中一个人道:“怕什么,我们又不可能和他是一科的,怎么可能闯在一起。”
“他是刑侦队的,”张令添看了一眼他们说,“你们应该是治安管理员的吧,有时间也是会闯一块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一个房梁下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张爷你一个人到是知道那么多事情。”其中一个人问道。
张令添笑了一下:“想当年我也是年轻过一回的,只不过是年纪大了,陪陪老朋友。”
“等等,”没有一丝存在感的梅小梅两手一拍道,“刚刚那个人姓滕,好像叫滕遇秋是不是。”
“是啊,不过你到底又是谁?”
他们这才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人。
“啊!李局让我找的人不就是他吗!”梅小梅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下只有三厘米的高跟鞋说道,“在不回去就死定了。”
这边跑了了滕遇秋因为不认识路,来来回回的在一个地方打了一个转,怎么也甩不掉滕默一,拉了一个房间的门,打开后转身就关上了,还不忘反锁了。
“呼,总算是甩开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这才松一口气,滕遇秋直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三魂全都没了,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确认了,今天的那个大师说的没错,他不适合来海江,这地方太危险了。
原本就杂乱的头发上,顶着一头五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