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光着脚走到了他身旁,一只手摁在他放在水龙头上的手小声的道:“没有水,这是真的。”
“有一点吵,阿遇……”
把手从水龙头上取下后,两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他的耳朵道:“这样就安静了。”
“安静了……你陪我……睡”
不知多久年前,曾经在海江的一栋拆迁户区里面发现了十多具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尸体,根据骨骼极其身高可以判断都是一些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二三来岁的样子。
那些尸体时间长的已经化为了白骨,短的还在被老鼠啃食,缩短时间可以确定时间只有一个月,而发现时间也是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拆迁户区里面除了这些遗体外,还有很多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水桶,每一个水桶都被打了一个特小的洞。
根据会议商讨,此乃水滴之刑,犯罪嫌疑人无,同时也无人认领这些逝者,根据这点可以确定这些孩子大多数都是些孤儿,从海花岛孤儿院里面可以调查到未曾少一个孤儿,其他孤儿院也一样,而这件案子也成为了一个谜团,一直被档案袋装上放到了档案室的最深处,到现在都未曾现世。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回去一趟海江的,为的就是那个被淹没在无尽案件之中的秘密档案,到现在也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米头绪。
第二日,滕遇秋侧身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就在刚刚手机里面发过来一条短信,发来的人是白黎,不用猜也知道大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火包不住纸,这件事情还是被宋局给知道了,而在局里面的白黎正举着一个装满水的铁盆扎马步,就这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他的腿肚子都已经开始打颤了,抖的就和那筛糠似的。
就发给滕遇秋的那条简短的消息还是他突然感觉自己背后一冷,后才发的,那么长时间了,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还有那么一回事情了,这些天滕默一不再了,其他人都不敢和宋老头叫板,这老爷子更年期提前了个几年,哪怕是司空都不一定敢和他对打骂架,所以这还得他自己扛了。
虽然肩膀没多大,但是扛多了自然而然的就不会溜肩了,而这就是宽肩的由来。
司空翻身一个大大的拥抱就把人抱在怀里面,还不忘蹭了两下,后才觉得那些地方不太对劲儿,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身旁多了一个人,吓的他那是猝不及防的往后挪了挪。
从床上爬了起来,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又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那一张地图纸在腿上摊开道:“宋局那边已经知道了白黎丢工作证的事情了,现在正在练童子功,要不要去帮帮忙。”
“啥?”被宋文远给知道了,怎么就练起童子功了,这个可不像他的作风。
把手机递给他后,这才看到给他发消息的可不仅仅只有一个白黎,还有一个是宋文远的账号,这不就给他连发了几个小视频,要不然就是拍照,不得不说,这老东西的拍照技术和录视频的技术简直就是差到炸。
这被罚还得换姿势动作,前面的是扎马步,这回到是发来了一个倒立,也不知道这是他脑洞大开还是什么的。
“今天就去看看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把手机从他手上取了下来道,“白黎就让他和宋局两个人玩儿玩儿好了,反正宋局又不会把人给玩儿坏了。”
本来一开始的打算是先去一趟海江的,现在却被这位不惹是生非的良好市民给搞的得打乱计划了,现在是必须得提前了。
虽然人是不会被玩儿坏,但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们答应了白黎绝对会吧东西找回的,更何况,看老爷子那个样子,怕是不会给他重新搞一个工作证了。
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中杉路去,又不是去约会,也不是去过万圣节,这家夥怎么就那么的想不开了呢。
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他可以穿的白衬衫,背对着司空道:“记得联系一些人,中杉路可不是什么……”
“在发消息了,白黎怕是来不了了,就看其他人了,”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不用猜也知道,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有睡好,“不过来了基本上也都是守门的料。”
“对,”符合的点了点头道,“守门怕是也是“守不好,去给顾云打电话,让他带带你那些小学生们,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差池。”
司空点开了电话簿道:“要不再加一两人,干脆把吴朝也给带上好了,到时候出什么事情了也好让他帮帮忙,地图上面应该有两个门吧。”
之前的时候撇了一眼那个地图,现在还隐约记得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