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希云平给他的感觉就是那一个都不像是真正的他,反倒是给他一种两个样子的他都活的特别的辛苦,特别的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什么样才是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世界。
他往后一靠,也不嫌弃背后的墙有多脏,亦或者干不干净,看着头顶上的天空,和墙角上的瓦片轻描淡写的道:“现在的人活着都特别的累,从来都不像是真正的自己,而我就习惯了现在说随波逐流,风停则止,风动吹波起澜,那么我也跟着动,什么也不用去想,这样岂不是很好,而你呢,你觉得那一个是真正的你,前脚答应了胡家小子的诺言,后脚就该其道而后行,虽然人家现在变成了那副样子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都知道大部分都是他父亲的错,可最终的理智和防线破坏者却是另一个人,看似是疯了,但实则并没有疯,他只不过是保持着最后垂死挣扎理智等着另一个答案而已,而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滕遇秋闭上了眼睛,此次来这里他也想过面对希云平对他的质疑和责备该怎么回答,同时也没有想过要骗他。
“他来找过你。”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希云平点了点头。
“每一个人都想得到一个答案,而我却只能选择其中的一个,但是我也尽量让自己如同那天秤一样让两边都平衡,所以我一开始的选择就是胡凛,随后就是他。”
“看出来了,大老板,我知道你从未欺骗过她,同时也从未负过他们任何一个人,所以你打算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他知道这才是滕遇秋此次过来的正真目的。
“我们为生者给予一个答案,同时也给死者一个名为安息的答案,而我也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说完就伸出一只手,打算从他那里拿走一样东西。
最终,希云平还是把藏在桌子下的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里面,拿到东西的滕遇秋也在那一刻站起身打算离开,在离开的时候,坐在椅子上上的希云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咱们现在过的可是私奔生活,所以也得私奔出私奔的味道,你说是吧老大。”
滕遇秋转过头对他笑了一下说:“放心这事情我不给老爷子讲,你自己也得注意一下,免得到时候在阴沟里翻船,到时候非得被我们给笑死。”说完就挥手告别,这个地方或许他还会再来几次的吧。
把东西揣在裤兜里面,理了理情绪,这个犄角旮旯的破地方虽然破,但是有一点还是其他地方羡慕不来的,那就是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一般的安静,同时也是一个散心的好地方。
出去后,就看到靠在车门站立的司空,以及整张脸都吊在车窗上的小六,说好的让他来开车,最终还是选择了找人代驾。
“压榨小六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小心遭报应。”
“报应早就已经来了,”说着把握在手里面的手机递给了他说,“唐局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咱们两个人一面,所以现在立刻马上让我们两个劳苦人员回去一趟。”
“唐元要见我们两个人你就没有问问什么原因吗,就那么把我给出卖了。”说着还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他看,他可是不断的给司空提示他特别的不想见唐元。
他又何尝不知道滕遇秋不太想见唐元,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毕竟那可是他惹不起的人,干脆来了一个摸头杀,把人劝好了才拉倒了车里面坐着。
坐在驾驶位上的小六开着玩笑的道:“司队这哄人的手法怎么看都像是在哄老婆啊。”
“开你的车,欠打了是吧。”
说着正要上手吓唬他两下,这边滕遇秋就笑了一下,其实他也没有多么的生气同时也不算是讨厌唐元,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想要躲着他,唐局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同时也嫉恶如仇,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他才会条件反射的打算躲着他。
滕遇秋知道,这其中若非有宋文远在其中调和,唐元怕是根本就不欢迎他坐在那个位置上,这其中也多亏了宋文远,既然要去那还是再去看看宋局好了,就当是感谢他,而这点也是他在刚刚才想起来的,条条梳理干净,在这其中,宋文远就是调味者,桌子上放着两杯不同味道的饮料,其中一杯味道极淡,领一杯特别的甜,想要他们自己调味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而此刻就需要一个调味的人过来帮忙,在两杯饮料之间加水的加水,掺糖的掺糖把味道调到一模一样,而他们三人就是这样的关系。
坐在车里面的司空皱眉想着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转头看着滕遇秋最终还是开了口,把心里面的疑惑问了出来:“那个,你是怎么知道说有事情的,还有那些其他的额……”说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