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吧,华七,亦或者应该称呼你为傅辛慈,二十年前海江第一医院副院长傅恒江的独子,同时也是杀害自己亲生父母的罪魁祸首。”
被叫傅辛慈的华七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语气平淡无奇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凭你的那个用做装饰品的脑袋应该是想不到这些的。”
“确实是这样,”滕默一也没打算骗他,坦率的道,“当我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别说我还是惊讶了的,一开始也不相信,直到后来我也才慢慢的想明白了一切,二十年前傅恒江莫名其妙失踪,后因家中着火被发现时已经被烧成了骨灰,那可是烧的不是一点两点的干净,更具重量判断这骨灰最起码也得有三人的重量,这也是在当时判断傅恒江一家全部死于火灾,而这事情也就草草结尾了,却没想到你到是来了一出金蝉脱壳。”
整个人靠在桌子上,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厚着脸皮道:“我可以教你啊。”说着就一把手术刀扔了出去,滕默一躲闪开,一只手撑着桌子翻身跃了过去,两个人差一点就扭打在了一起,而华七自然也是知道他不是滕默一的对手,只能扔着手术刀躲闪,尽量不让他近身。
一边不停躲闪的华七道:“傅恒江这个名字你不说我倒是还忘记了。”
“那你岂不是还得多谢我。”
“那到没那个必要,”一个守一个攻,华七一刀划伤了滕默一伸过来的手,见血流了下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围绕着桌子转着圈,这房间里面什么都不缺尤其是放尸体的桌子,“这可不是我要动手的,是你自己把手伸过来的。”
“一条刀口怎能比得上万千弹孔。”
“敬你是条汉子,那咱们两个人就借着这个时间听听故事好了,怎么样滕队。”
“故事?”听到这两个,他也想起来之前白黎打电话过来也对他说过,要是华七对他说些其他的事情,就必须要答应,并且要把他说的那些内容一个字都不漏的记住,因为他说的内容都很重要,因为他是当年一起案件的唯一知情人。
虽然他心里面还是不太满意白黎对他的命令,但是依然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往后退了几步,两个人离得不进也不远:“说吧什么故事。”
“没多大的事情,也就是一个残疾人的故事而已。”
二十五年前,海江第一人民医院里面来了一位从别处调过来的副院长,听其他的医生护士说,那名副院长为人特别的和蔼,并且特别的好相处,对其他人都是笑脸相迎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也在一个星期之内在医院里面得到了其他人的好感。
而那时候的海江并没有现在的美好,在海江西北角有一个被遗弃地,在哪里的都是遗弃之人,没有任何的理由,有的人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那一个地方,直到永远也出不来。
功成名就又如何,威名远扬又如何,还不如去遗弃地看看,别人都不喜欢那个地方,而有一个十八岁年纪的男孩却非常的喜欢,这也是不知道为什么。
随风飘摇的芦苇荡里面,一首摇篮曲吸引了他,如同魔咒一般,当看到唱摇篮曲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时,那个孩子惊讶了一下,同时让他惊讶的还有围坐在轮椅四周的四五个和他同年小孩。
芦苇荡里面的景色特别的美,听他们说这首摇篮曲是意大利语,虽然没怎么听懂,但是他依然觉得特别的好听。
同时还带着一丝安抚的感觉,瞬间心里面的那团抑郁跟随着着风一起吹散在了一眼望不穿的芦苇里面了。
一切的攀比也在此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唱着摇篮曲的人自然也是知道多了一个人,也不在意继续唱着歌,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直到最后的一个音落下,孩子们都举起手掌。
“来了这里怎能不做一下自我介绍。”那人转过轮椅笑着看着突然闯进这个陌生时间的人笑道。
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的,这种感觉使他倒退了一步,最后又觉得不妥稳住身体道:“傅辛慈。”
“外面世界的人吗。”那人被孩子们推到了前方接着说,“罗欧,一个不足为奇的渺小人物而已。”
“我可不曾知道会俄罗斯语的人会那么的称呼自己为渺小和不足为奇。”说出口后,他才注意到自己不应该那么的语句强烈,要时刻记住父亲对他的教养,你是一个生而高贵的人语言动作都应该按照他所交代的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