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空成为像他那样的人,这点我倒是理解的。”
滕遇秋道:“你知道多少事情。”
周玙:“也不多,反正就是最近兴起一盘赌局,而赌的内容就是当年的那些灰色档案袋,而目的为何,怕是得从王欧那件事情说起了,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傅辛慈,还有另一个人叫什么名字已经忘记了,但是现在道上的人都称呼他为送货员。”
“这些年你查的到底不少。”
不知是为何意,周玙笑了一下又道:“你们或许真的该和海江联手了,毕竟红珠子都已经联手了,你们要是还还各分两帮派,要是想要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海江遗弃地,在一片废墟之中,一个人站在废墟的顶端,下面站着刚到这里没多久的傅辛慈,看着顶端的人把玩儿着折叠刀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道:“傅辛慈这地方挺高的,刚好可以看到王欧住的地方,你上来不。”
傅辛慈摇了摇头说:“不了,你看就可以了。”
得到这样的答覆,罗君丝毫不慌,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会拒绝一样,把折叠刀放回胸前的口袋里面,从上面走了下来,“我要是不叫人去找你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傅辛慈眼前一亮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擡头道:“沈淑的死是你做的。”
“我只是推介人,并不是主谋,”他两手一摊,一脸无辜样子,“这个事情应该去找马主任去说说,他是负责那个东西的,和我这个看戏人可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他傅恒江不是早就已经西去了,我又为何要做那么多无聊事情呢,你说是吧。”
确实,听他这么一说,罗晋确实不是那样的人,以他对罗晋的了解,罗晋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回他们的家,儿现在海江确实没有人敢把手伸过来了这却是做到了。
罗晋拍了几下傅辛慈的肩膀说道:“傅辛慈,我允许你可以离开我的身边,毕竟,有一个人一直都隔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而你应该是知道那人到底是谁的,这点我不拦你,免得到时候下面的人说我无情无义,这我可就不乐意了。”
“留下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取下那只手就离开了这片废墟,拿回来了又如何,毁去的依然回不来,他知道,知道罗晋这样做无非就是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而已,还有什么所谓的推介人,不过就是靠着耍嘴皮子把马主任给忽悠了个团团转,踢着脚下的石子,一条船长的人,总不可能忘恩负义到把人给踢下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有罗晋一个人了,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当年海江为了拿回遗弃地,一把火烧光了所以芦苇荡,连同在里面的人,一场打火烧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而沈淑的父亲也是当年的参与者,虽然人已经癌症死了,但是父债子女偿天经地义,着也不过是安抚自己的借口。
在家蹲的司空无聊的拨弄着手上的八音盒,一会儿看一下时间,一会儿又看一下,为什么还不回来啊,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等的他都快抓狂了。
一开始的躺着到后来的坐着,现在已经坐不下了,蹦蹦跳跳的在屋子里面乱晃悠,每一个地方都看了几下,这才注意到好像他自己就从来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家里面到底有那些东西,直到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这个房间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也都忘记了。
以前都是回家到头睡,要不然就是睡在局里面一个星期回家三次都是极限的了,而现在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门没锁打开门,入眼的就是一架黑色的钢琴,抚摸着琴身,上面没有灰尘,还有开着灯窗户,这房间被人打扫过的,若是他来打扫是绝对会记得还有这东西的存在的,那么唯一的人也就只有滕遇秋一个人了。
“我给你把这个房间打扫的那么干净,你有没有考虑一下给我发一天的工资啊司队,”靠在门框上的滕遇秋对他笑了一下,走上前摸了一下钢琴道,“好好的东西就那样被你给糟蹋了,真的是抱歉天物,这二大爷可是花了我不少时间去调音,算算也就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让我猜猜,那时候你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和护士姐姐聊天呢。”
从打扫到后来的调音,紧接着又是给这架老古董上漆翻新,再怎么说也得要个午饭钱不可。
“你什么时候会弹这东西了。”司空看着这架崭新的钢琴,对于滕遇秋会调音钢琴的事情他还真的是不知道。
“不信,不信就给你露一手,今天你可是得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