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家夥又不是一天两天这样了。
周玙点燃了一根烟,抽了几下接着道:“这些天根据傅辛慈那么传过来的消息我们大概得知了一些事情,所以还得要你这个可以走在光亮下的人帮帮忙,而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同时我们之间的利益也不一样。”
“不去,帮你们只不过是欠一个人情,现在人情还了同时局里面也不会有人参与这件案件也不会去查的,就当是外人喝醉殴打所引发出来的失火案。”
比他要高出一个头的周玙丝毫不犹豫的拉住了他的后衣领,“可是我可没说过我们之间利益相同啊,我们之前可是目的相同,就好比我们那几个和傅辛慈一样,他要杀的人和我们要杀的是同一个人,同时你不也是打算报当年的仇吗?还是说真的打算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好人,可是据我了解你的心应该没有那么大,大到可以装下那么多人。”
插在风衣口袋里面的那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那一本之前司空给他的那个东西,眼眶顿感一热,确实有一点,不应该是很多地方都被周玙说中了,他确实不是一个心大到可以为所有人牺牲的人,早年间就知道了,但是还是违背了之前的意愿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
滕遇秋挣脱开转身把握在手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撕了一个粉碎。
看的周玙是忍不住连连拍手:“你说说这做的不比以前的好,俗话说得好此仇不报非君子,哪怕这仇不是自己受的但是也必报。”
掐灭了手上的烟,他也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滕遇秋接过东西后,低垂着头道:“没想到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最了解的我的人并不是和我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那个人,反而是我们这些仅仅就见了几面的人,现在……”
“现在也算得上是同流合污了吧,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为什么傅辛慈愿意帮你们。”
周玙顿下了脚步,想了一下,觉得也不算得上是什么其他的大事情也就说给他了。
原来这件事情还是得从王欧还活着的时候,说起关于王欧的死亡那时候的罗晋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去查,只是大致知道是傅恒江开车撞死了王欧,而不知为什么一个从未发生车祸的地方居然会死了人,而傅辛慈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是却并没有要告诉罗晋原因,以为他也希望傅恒江能死。
而这也就造成了秘密被掩盖的事实,同时也是后来罗晋亲手杀了傅恒江,而现在的傅辛慈之所以帮他们的原因应该就是对不住内心深处的懊悔吧,王欧的死明明就是那几个小孩子的错,错在不该将坐在轮椅上的罗欧推到了路边的裂缝中让轮椅卡在了里面,而这时一辆正车就那样开了过来,轮椅也在那一刻被推出了裂缝,被大力退出去的王欧从轮椅上跌了下去,刚好被车轮压了过去。
孩子的逃跑,也就让傅恒江背了那么一口大锅,同时傅辛慈也因为王欧的一席话所改变,打算摆脱傅恒江对他的那些束缚,而解脱束缚不是他死就死那人亡,天时地利人和恰巧都在一个地方,傅恒江死了,也就造成了华七的出现。
若是真的要说什么的话,王欧没有去管傅辛慈的事情,同时傅辛慈不进那遗弃地的话,王欧不出遗弃地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傅辛慈依然是那个不会活在滋生希望自己父亲死的执念中,就不会打算反水罗晋了吧。
借他人的手搞死傅恒江,现在又为了傅恒江打算搞死罗晋,若是按照这样的走向,他猜测傅辛慈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别想了,傅辛慈现在身体是这么个鬼样子咋们都看得出来难不成他一个医生还看不出来,无非也是一个病入膏肓了的人了,明明有办法治,却不打算去治,能不拖那么严重吗。”周玙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就率先开口。
“心结在那里,治了也治不好还不如不治这才是重点,就你这大老爷们儿的懂些什么。”滕遇秋满脸的嫌弃,摆摆手就打算离开了,待在这里久了怕是会被吹凉。
这几天药可不好卖,更何况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到处去走。
宅家几天,反正那人腿脚也利索了也没他什么事情也就不打算去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解决周玙给他的那个不做人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