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很麻烦的地方,那就是用什么办法把这颗钉子给拔出来,而那把刀的出现就刚好给了他们所有人一个灵感,这才有了如今的计划。
他让人故意拖住滕默一,时间到了在放,而傅辛慈则偷出铜泽换上木泽,为的以防万一,若是时间到了罗晋还没走,那就让周玙故意去找傅辛慈的麻烦,让他不走也得走。
你敢放钉子在海江,那他们也敢让傅辛慈反水。
罗晋以为傅辛慈对他很是重心,可他却从来不了解过傅辛慈,其实从一开始傅辛慈就没打算要没有杀他父亲,他要杀的一直都是自己罢了。
面对杀一个人和杀自己相比,很显然杀自己从来都是最简单的。
“姐,你和王欧她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就甩出四张二。
炸弹,这小子是打算从她嘴里面炸话呢。
看了一眼自己手里面的牌,再看看对方的,早在之前滕默一打算离开的时候,她就把人给叫住了,说是让他陪她来几把。
然而作为好公民好警察的滕默一是拒绝赌博的,当然是不同意,直到最后开出了一个足够让他动摇的条件,这才把人给留了下来。
早年间,她曾经也是轰动整个京门的卧底探花,其的一个卧底工作就和王欧有些关联,两个人也算得上是拜过把子的哪一种,若是从她嘴里面问出些问题也好。
打着这样的算盘,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就见对方扔了一个王炸出来。
看着那王炸,滕默一很明显的楞了一下,姐就说咋们之间还能不能还好的愉快的玩耍了,要是这样我们两个人之间名叫友谊的小船是很容易翻船的。
“不清楚,不知道。”见她头也不擡的说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答案。
然而在他没有看到的时候,解姒的手腕轻微的抖动了几下。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闷头苦思自己为什么把把都是输,而另一个则是在不停的出千,出的那才是不亦乐乎。
一直打到了天黑,在不知道第几次抖动手腕,把藏在衣袖里面的牌抖了出来后,最后一局她赢了。
而滕默一也没炸出来几句话,唯一炸出来的还是他嚷嚷着,自己要是出了炸弹你就得说,不然就不玩儿了,以此做要挟,才问到了一点点。
而得到的消息就是,王欧毕业于海江大学,是一个物理生,同时还对医学有一些研究,但是最后却考了医生,这点也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从解姒话里面可以大致知道这人是为了遗弃地的孩子们才走上的不归路。
遗弃地的初始样貌是一所孤儿院,后来经理火灾坍塌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时死在那个地方的孩子和人很多,哪怕是最后将地皮卖出去了人家也不乐意花高价买。
这一推而不要的,最后还是扔了出去,价钱给低了,拿着那一点钱根本就重建不了一座房子。
闹腾来闹腾去的,你们好过了,但是却让我们不好过,在遗弃地上照顾了那么长时间的孩子,不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那里都是压力,没把她逼疯也是够厉害的了,在一次意外中她一个人去了底下酒吧,被人给稀里糊涂的骗上了车,一起干了那犯法的活。
又稀里糊涂的做了一次后,才反应过来,那时已经没有办法了,也只能咬牙继续走下去了。
知道这些后,滕默一那是不停的咂舌称道:“啧啧啧,这年头坑蒙小贩子都会职业性拐骗了,瞧瞧这才叫专业户配专业人士,看来咱们的传销也得提上日程安排了。”
“你打算传销什么。”听到他要搞传销,解姒那还不得问道底,就怕这小子别和她打牌打傻了。
“传销什么,当然是传销提高小心提防被骗,同时提高自身警惕性。”把牌扔下两手一拍,“怎么样完美吧。”
“嗯,是挺完美的,所以……”说着她也把手上的牌给摊开了,“顺子。”
“我靠!”看着那被摊开的牌面,再看看自己的,心里面那是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找人多教教他打牌技巧,心里面直喊,女人你不讲武德。
“再来!”手一拍桌面,打算再开一把。
解姒慢条斯理的把扑克牌收起,其中还不忘把袖子里面藏着的给抖出来,淡定从容的拒接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打了,毕竟那可是良好公民。”
“咱们也没赌钱,途娱乐。”
解姒给了他一个眼神。
好吧他其实就是不服输。
“在赌下去,你弟弟非得流血过多窒息而死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