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折寿呢,你听我说,人活着反正就那么一些事,不是吃喝睡干活,自己干活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过日子吗,而这日子嘛就得好好过,若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过好日子享福,那你这人也太让我失望了,难不成还等着攒钱攒到老不成,等老了也花不了,死了也带不走,难不成还拿着银行卡里面的钱,去往生堂里面买烧不完的纸钱烧过去。”
“小心得癌症。”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最终滕默一还是忍不住安慰了一两句。
“唉,谢谢谢谢,这就不劳您挂心了,吃完后加点红薯皮吃不就可以了。”
这一顿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的他倒是把那提着的心在不知不觉中给放了下来,毕竟急也没有用。
或许从一开始的时候解姒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一味的担心并没有什么用,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猜测和预料,就如同那日滕遇秋来找她时的时候一样。
滕遇秋来问她,罗晋的眼神如何。
而解姒的回答却是,“他的眼睛那可是卡姿兰大眼睛,蹭亮蹭亮的,到底是色素还动物血亦或者是人血他都分的一清二楚,一个把自己架在刀口上的人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迟早都得挨一记枕边刀。”
这话她说的特别的在理,同时也知道了最近老鼠们都提着十二万分的心思的。
就在不久前,隔壁某个不知名的组织就被人给血洗了一顿,活下去的人少的几乎没有,就算是有也被大火给烧了个灰烬。
做这些事情的人,刚好就就是那枕边人。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聊着聊着一直聊到了手术室门开。
瞧着从里面推出来的人,他们两个人都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走跟上。”解姒拍拍他的肩膀,一路上边走边小声对他灌毒鸡汤,“人到时候醒过来了别凶巴巴的,免得到时候给凶回抢救室去了。”
说着还给了他一个你知道的眼神,看到她的眼神滕默一直接一个白眼回击,“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你自己。”
“怎么可能是我,我告诉你,我这一生就从来没有进过icu。”
“哦,那你好自为之吧,万一下一个就是是你呢。”
世间百姓千千万,你怎么就确定下一个就是我了。”
两个人都小声的聊着,完全没有一点自己的亲人刚刚可是进了急救室的感想,就好像之前滕默一的抽噎是假的一样。
不得不说,这两个的心还真的是太大了。
进了单人病房,滕默一和解姒两个人一个坐在左边,一个坐在右边,而中间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就好像是一张铺了白色桌布的桌子,而这两个人刚好就在博弈一般,气氛格外的沈重。
这压迫感十足的气氛反倒是把几个护士和护工给吓得都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这可是大佬的对局,她们这些菜鸟根本就靠近不了。
两个人双手交叉,挣着下巴,率先开口说话的是滕默一,“之前的电话是你打的。”
“怎么,是打算给我发好人卡吗,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会感谢我的样子。”解姒微眯着眼睛,警惕十足。
“你们两个人到底打了什么主意。”滕默一也眯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敲打着床沿。
然而他敲打的每一下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压迫感,因为他全都敲在了白色床单上了,根本就发不出一丝丝声音。
“问你弟弟,我就是一个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还不知道你能打电话,还有司空去什么地方了。”
解姒扭头看了一眼没醒的人,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习惯性的回了一句之前的回答:“问你弟弟去,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八成是出去混了吧。”
话题又绕死了,两个人继续对视几眼,随后都站起身,相互握手,就这样结束了这场外人都没看明白的博弈。
解姒往门口的方向瞧了瞧道:“你看看,你造的孽,把外面的人都给吓得不敢进来了。”
说完招招手,让他们进来。
被无缘无故指责的滕默一表示一百万个无辜,她也有一半责任在里面吧,怎么就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了。
果然,女人都是难伺候的。
一个护士进来给滕遇换上新的吊水,做完这些后又快步的离开了,从她飞快的步子可以看出来,她是一点也不希望多留一会儿的。
毕竟,就在之前,这两个人才消停了没一会儿,气氛又开始浓重起来,整个病房里的气压特地,而现在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