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16
这一解决就和那小学生打架一样,不是你给我一拳就是跳起来踢膝盖。
一会儿你坐我腰上,一会儿又我做你背上,谁都不服输,别人打架最起码还得留一个情面,他们两个就是有多大的劲儿就使多大的劲儿。
车厢房是铁皮制作,这天气又热,再加上又经过一天的暴晒,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的热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们两个人关上门靠拳头解决,没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身热汗,嘴巴张开喘着粗气。
顶着一张看不出是自己原来模样的脸,一副谁也不服输的样子,胡凛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竖起中指笑了笑:“来啊,不来tmd就是傻/叉。”
他们这一架打的那可是热火朝天,直到傅辛慈拿着医用酒精走到二人面前,用医用钳子夹起一块润湿了的酒精棉二话不说的就摁到了司空的左半边脸上,疼的他直接“嘶”了一声:“你轻点,当了那么久的法医还不知道什么叫轻重。”
傅辛慈直接擡脚,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还不忘用力的碾了两下,道:“我是法医不是医生,也确实不知道何为轻重,所以这样呢,力道可适合。”说着还用力的使劲儿在红肿位置摁了摁。
脸上火辣辣的疼,脚上也是如此,疼的他舌头直打颤:“好了好了,哥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见他这幅样子,胡凛搬着坐在屁股下的凳子往边上挪了挪,他可不想和司空一样,瞧着傅辛慈那黑着脸的样子也就只有他敢惹了。
就在他们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动静太大了引起了不少的人过来围观,围观者越来越多就没一个敢去开车厢房门的,直到最后还是傅辛慈听到了熟悉的辱骂声,站在外边的手不由得握紧,也不开门了,直接暴力执法一脚给门踹开了。
门开了就看到两个如同被放到洗衣机里面搅了将近快一个小时的衣服一般,都打结在一起了,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腿,哪里是脖子根本就分不清。
还是他让人去把人拉开,却没想到上去的两个人全都给他们两个人打了一顿,嘴里面非得嚷嚷着要打一个输赢结果不可。
这架一直打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毁了一半容的人,他不由得叹息一下,转身又去给胡凛上药了,不过这一次用的可不是什么医用酒精了,而是一瓶碘伏,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碘伏,司空也不管脸嘴都疼了,直接就道:“你哪里来的碘伏。”
傅辛慈瞄了一眼他道:“一直都有啊。”
司空内心深处嗷嗷直叫:“哪你为什么不给我用碘伏,为什么是医用酒精啊!”
他也不想直接就回答他:“我以为你能忍。”
这是重点吗?这好像并不是重点好吧。
“华七你故意的,你的医德医风医心呢,你这样对我,良心是如何过得去的。”他摸着自己扯疼了的嘴和脸,再疼也得嘴/炮一会儿,直到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再说几句他都觉得自己的嘴都得开裂了,这家夥根本就是故意的。
给了他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不好意思,本人是法医不是医生。”
骚还得是这家夥……
原本看着司空被傅辛慈上医用酒精疼的直叫就已经很高兴了,再一看到他被欺负了的样子心里面那是更加高兴了,可他还没高兴太久,就见傅辛直接把碘伏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里面语气淡淡的道:“胡大少爷,接下来就请开始你自己的表演吧。”
果然报应来得时候总是会那么晚几分钟,他可是被司空打断了一条胳膊的,现在右手臂到现在都还是垂着不能动,动一下都可以感觉到发自骨子里的如同有锤子再敲一样的痛感。
现在司空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报覆,自己这一个还算是轻的了,让一个断了胳膊的人自己上药那才厉害。
看了一眼握在左手掌心里面的碘伏,胡凛之间冷哼一声,把东西给从窗户扔了出去,直到玻璃破碎发出的清脆声响,傅辛慈淡淡的叹息一声道:“破坏药品账给你记上了,还有你们两个人的诊疗费和挂号费。”
“你不是说你是法医吗!还要什么诊疗费啊!”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大声道。
只见傅辛慈不削的冷哼了一声,转身去收拾东西,胡凛的胳膊早就在之前就已经被医生固定好了,现在这样子只不过是他不乐意挂着,就直接把绑在脖子上的布给取了下来,现在想重新捆一个还得靠别人帮忙。
白马湖区别墅内,微风把园内的花束植被吹得轻轻摇晃,就和那穿着绿色衣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