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面前说道:“吃吧,反正现在也么什么事情可以做,反正就两条路可以走,不是翻山越岭,就是等救援大队挖一条路出来,两条路都走,他邓赢也早就已经凉透了。”
听他这么一说,滕遇秋也觉得没错,同时还特别的有道理。
有免费的打戏不看那就是傻,在等待中,边城那边的人已经进入邓赢打算拿来装逼的度假别墅,还别说这地方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花鸟兽树一应俱全,居然还有垂钓场所,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还有儿童游乐场所。
这要是到了假期,怕是喜欢宅在家里面打游戏的人都会出来走两步了。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精明,是一个适合做商人的料。
在备用通道门口把车停下,将车上的工具全拿下来,大多数都是些打扫工具,唯一一个大一点的就是除草喷雾箱了。
从内开始往外打扫,没个几天是完成不了的,同时也可以知道邓赢这人为什么要请清洁公司的人了。
当看到滕遇秋也开始磕起瓜子后,解姒是彻底的怒了,也停了手。
见到这个两个组团嗑瓜子,还磕的香,她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被当成小孩子打架过家家了,而他们两个人就是看着孩子打架扯头发的监护人了,看着孩子打架,没去阻拦,底线定在只要没受重伤就随他们去。
她摸了一把被糊了一脸的泥,走上去去说。
“知道不,看戏得收费。”
说完就把手伸出,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辛慈和滕遇秋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把握在掌心的东西放到了她手心里,同时还不晚提醒让她好好珍藏。
本就没觉得这两个人可以给什么好东西,也就当他们只是忽悠忽悠她,在看到手心里面握着一把吃完了的瓜子皮后,解姒那是一个字的气,他们这是把她当成垃圾桶了。
也就在这时,身为和事佬的白黎从外面探出来了一个脑袋道:“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滕遇秋拍拍手掌心道:“我打过电话给贺老,他说最起码也得要一个小时,等等吧,哪怕是坐飞机也得等审批。”
坐飞机,这是不打算翻山越岭了。
傅辛慈立刻开口道:“你这是不打算翻山越岭了。”
滕遇秋看了他一眼,“大哥来了,我那么急做什么。”
这下他是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
随即又听他道:“馀勤还在市里没来,那丫头死命要跟过来,这不我怕遇到什么意外就把她留了下来,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说完还对他挑挑眉。
现在他是真的知道,为什么这家夥居然那么有恃无恐的和他一起磕着瓜子看戏了,敢情还铺了后路。
现在他觉得这人要是真的和罗晋碰上,那简直就和烟花擦火/药没什么两样。
这要是炸了,绝对炸不到他们两个人,典型的就是鱼不死,而网绝对破。
然而就在他还在深度思考馀勤去做什么了的时候,滕遇秋则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蹲着,瞧他肩膀一抖一抖的,以为这人应该是在担心他哥哥和司空,走上去就看到这人正蹲在地上拔草。
再看过去这人已经拔了一堆了,一些草都能被她给祸害成这样子,这人到底是有多心大还无聊啊。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而被莫名其妙扔到边城酒店里面的馀勤,还在扎着写着滕遇秋小纸人,突然就被敲门声给吓了一个手抖,那拿在手上的针直接扎在了手指上,疼的她是忍不住“嘶”了一声。
而这让她被扎了一针的罪魁祸首她决不原谅,哪怕是观世音来了她也照样把这一针还回去。
气冲冲的过去开了门,刚要下手,就见到来的人是穿着一身灰色卫衣的滕默一后,拿着针的手直接在指间灵活的打了一个转,也是这一转,针尖就扎在了她的手掌心里面。
忍着疼,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拿着针的手又恰好不好的搭门槛上,又是一阵刺痛,现在她是彻底的后悔了,后悔没事在家里面玩儿针了。
在一想到自己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个兔子玩偶,她又不动声色的藏在了身后,现在她是彻底的服了自己的了,还好没做滕遇秋的玩偶,只是粗糙的贴了一张写着他名字的纸。
应该是疼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换了一只手撑在另一边的门框上,颤抖的声音道:“你这是来干什么,滕遇秋可不在。”
在她换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