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翻身上了马背,带着秦舒宁重归徐家。
徐展旌这般高调,转瞬上京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秦舒宁重修旧好了。
而这个消息传遍上京时,秦舒宁刚跨进将军府的大门。
将军府里处处红绸高挂,侍女仆从皆着新衣,他们在徐魏氏的带领下,冲秦舒宁行礼: “二夫人。”
“大嫂。”秦舒宁拉住徐魏氏的手,嗔怪一声。
他们都这么熟了,怎么还弄这阵仗呀。
“我们府里许久没热闹了,而且啊,二弟也不愿意委屈你。”徐魏氏柔柔笑了笑, “走吧,母亲一早就在等着了。”
这次到底不是成亲,所以许多仪式都简化了。
秦舒宁到徐家后,去给徐老夫人和徐魏氏敬过改口茶,徐老夫夫人和徐魏氏分别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徐老夫人握住她的手,慈祥笑道: “日后展旌若敢欺负你,你就来寻母亲,母亲给你做主。”
“好。”秦舒宁说着,又转头去看徐展旌, “听见了吗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找娘给我做主。”
徐展旌笑着答: “听见了,夫人。”
敬过改口茶之后,秦舒宁本以为,仪式便该完了,直到她回到卧房里,看见红艳艳的喜帐时,眼睛猛地一跳,秦舒宁下意识想躲,却已被徐展旌堵住了退路。
“前面的仪式都做了,现在就剩最后一个了。”
说完,徐展旌擡手,熄灭了房中的蜡烛,他一步步朝秦舒宁逼来。
虽然重生后,他们也有过亲密的时候,但都没到最后一步,今夜突然要这样那样时,秦舒宁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可徐展旌却不给她准备的机会。
秦舒宁像条被扔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可在刀即将落下来时,秦舒宁突然道: “灯。”
“我已经熄了。”
徐展旌现在像是渴到极致的人,只有秦舒宁这捧清泉能滋润他。而秦舒宁浑身也烫的厉害,她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喘,可仍是坚持: “不是,掌灯。”
徐展旌楞了下。
从前每次这时候,秦舒宁都要求熄灭的,今夜怎么突然要掌灯了。
徐展旌不明白,但他还是顺了秦舒宁的意思,他将秦舒宁像兜孩子那样抱着,只是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他一面低头吻她,一面摸索着将灯点亮。
橘黄色的光晕里冲破黑暗时,徐展旌看见了怀中的面容娇媚,眼若春水的秦舒宁,心脏像是狠狠被什么东西重击一下了,他恨不得将秦舒宁揉进骨子里时,秦舒宁柔软的手,突然抚过他胸前的疤。
徐展旌身子一顿。
秦舒宁盯着那些疤痕,小心翼翼摸了摸,继而虔诚在上面落了一吻。
徐展旌瞬间疯了。
秦舒宁声音里带着哭腔: “什么时候伤到的”
“很久之前。”徐展旌身上的伤很多,他早就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了。话落,他将秦舒宁放在桌子上,俯身压下来,沙哑暗哑: “舒宁疼疼我吧。”
“忽——”
一阵风吹进来,桌上的烛火猛地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