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
这个酒入口带着苦涩,隐约还有股药味,徐展旌喝不惯。
所以徐展旌今日也带了酒来,徐展旌道: “我今日入宫,陛下赏了我几坛御酒,不如我们今日尝尝那个”
秦老爷瞄了一眼徐展旌带来的酒,笑呵呵道: “御酒自是极好的,只是我这酒已经开坛了,不如今日就喝这个,下次再喝御酒吧。”
徐展旌: “……”
上次秦老爷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永远都没有下次!
推辞不过,徐展旌只得将杯中黄褐色的酒一饮而尽后,在秦老爷看不见的地方,将眉心皱成了个川字。
他们瓮婿俩一直喝到月上中天才散,徐展旌将秦老爷送上秦家马车,看着车夫赶着马车离开后,一转头,就看见顾修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廊下,掀起眼皮子看他,眼神怪怪的。
自从秦舒宁重归将军府之后,顾修昀便识趣的没再往他和秦舒宁面前凑了,更别提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他了。
徐展旌心下生疑,但面上不显,只道: “好巧,顾大人也在这里啊!”
顾修昀冷淡看了徐展旌一眼,只扔下一句: “徐将军,不要讳疾忌医,光喝药酒没用。”
什么玩意!
徐展旌还没来得及问,顾修昀已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徐展旌回去时,秦舒宁已经睡了。
知道秦舒宁浅眠,徐展旌便轻手轻脚去净室沐浴过后,才掀开被子上床。
徐展旌睡的迷迷糊糊时,就感觉胸前一凉,她蓦的睁开眼,就看见了徐展旌的脑袋。
秦舒宁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他: “徐展旌,你做什么”
“我难受。”徐展旌沙哑说着,就势将秦舒宁抱进怀里,去咬她脖颈上的软肉,声音里带着炙热, “舒宁,你帮帮我。”
“不要!我困……唔……”
秦舒宁话没说完,就已经被人堵着了唇舌,徐展旌含糊不清道, “我很快。”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徐展旌嘴上说着很快,实际却一点都不快。秦舒宁前半夜压根就没睡,导致第二天又起迟了。
今天是永乐郡主开宴的日子,因为之前秦舒宁就说过会带徐烨同去,所以徐烨早早就穿戴整齐过来找他们了。
但秦舒宁他门的房们却一直紧闭着。
徐烨只好站在廊下等,一直等到太阳洒满院子时,才听到屋里有声音响起。
徐烨忙站起来走到门口。
起迟了的秦舒宁匆匆收拾好之后,便带着徐烨一块儿出门了。
徐烨看向落后的徐展旌,不禁问: “娘,爹不跟我们一起坐马车么”
“不用管他,让他自己走路去。”秦舒宁昨夜的气还没消,她正要吩咐车夫走时,帘子一晃,徐展旌也上来。
徐烨叫了声爹,便立刻给徐展旌挪了个地方。
徐展旌在秦舒宁身侧落座,徐烨原本想说什么,但徐展旌看了他一眼,徐烨立刻识趣的掀开帘子,去看外面的景色了。徐展旌这才凑过去,用只能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舒宁,这也不能怪我啊,岳父大人每次约我出门喝的都是药酒。”
秦舒宁原本还在兀自生气,听到徐展旌这话时,楞了下。
徐展旌无限委屈: “我怀疑,岳父大人怀疑我不行。”
秦舒宁: “……”
你行不行,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秦舒宁毫不留情推开徐展旌,冷冷纠正: “我爹是怀疑你有隐疾。”
徐展旌: “……”
今日秦舒宁起迟了,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到时,其馀人都到了。
平日永乐郡主的宴总是很张扬,遍请众人,但这次她请的人却很少,除了秦舒宁一家之外,还有王子衍和姜阮一家,另外还有俩不速之客——皇后娘娘和二公主。
“舒宁。”
“烨哥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姜阮和渺渺一同朝秦舒宁与徐烨过来。
“娘子,你小心脚底下啊!”
王子衍在身后碎碎念跟上来,扫了一眼秦舒宁身后的徐展旌时,脸上挂着揶揄的笑。
“你们夫妻俩,架子是越来越大了,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们,等会儿可得要多罚几杯。”永乐郡主懒撒站在廊下,冲他们挥手道, “行了,都别杵在这儿了,进去坐下说话吧。”
他们一行人又往内院走,女眷走在前面,王子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