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很惭愧地接了电话,“居士,你好。”
时雨居士:“小姑娘,知道我在哪儿吗?”
虞星立刻就明白了,时雨居士这是想试试自己的能耐,她立刻心下开始卜算,然后马上回答道:“居士,您是在……蒙古大草原上,丁葛尔部落的北边?”
时雨居士那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才入道两个月,卜算的能力就这么精准了?该不会是谢云流那小子告诉你的吧?”
虞星赶紧说道:“这真的没有,师傅不是那种无脑护短的人,确实是我用八卦图算出来的。”
时雨居士:“是吗?我入道两个月的时候,可是连八卦图都看不明白,更别说给人卜卦了,”言下之意,似乎是不信新手的虞星,能够这么精准地卜算到自己的方位。
虞星声音带着谦虚,慢慢叙述着自己刚才的心路,“是,我是用八卦图卜出了您此刻经纬度的坐标,但是我还有点不放心就这么去判断,不过好在,”
她停了停,又道:“好在我还算到了您那双红色的帆布鞋尖上沾了三根微微泛黄的草,您金色的发间往上三寸有一小簇蒙古羊的绒毛,并且,你卡其色的牛仔裤子上还有刚骑过马留下的褶皱,以此我才彻底确认的。”
时雨居士:“……”
不知为何,虞星觉得,自己说完后,电话那头忽然出现了一阵诡异的静默。
而一边听着的谢云流,此刻,他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那一脸懵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到底是个什么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