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转身就跑。
刘季看着顾言离去的背影,瞬间额头上流出汗珠,他以为顾言真去报官去了。
此时,他想拎着木棍把顾言给打死。
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顾言已经走远了。
此刻的刘季,心里空荡荡的,他想不明白,不就个私通,一时快意嘛,干嘛定这么大的罪。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想明白了当今的皇帝,比较忌讳这种事情。
因为在嬴政当了皇帝之后,他的母亲又给他生了两个弟弟,而且母亲的男宠还要造反。
所以,定下这种罪,也不奇怪。
这么一想,刘季是心如死灰。
他心想着,顾言那小子跑的那么快,估计已经到衙门了。
刘季战战兢兢的走出吕家。
忽然之间,天空中刚才还是晴空万里,却突然之间乌云密布,一滴又一滴的雨水飘落下来。
刘季吓坏了,静静的在雨中走着,也不知道躲。
就在这个时候,萧何酒足饭饱的从吕家出来。
结果刚刚出门,就下雨了。
他小跑着,向家的方向跑去,然而在路上直接撞到了这个刘季。
他跑到刘季身旁,看着刘季一副痴傻的模样,问道:“刘季你怎么了,看那舞姬的腰看傻了,下雨都不知道往家跑了。”
刘季不说话,就静静的走着,也不在乎衣服被雨水打湿,目空一切。
萧何拉着把他拉到了街边的一处屋檐下。
萧何问:“刘季,你这是怎么了,平常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刘季思量片刻说道:“我这辈子其实也挺值的,也没遇到过什么烦心事儿,逍遥自在活了四十多年。”
“何出此言呀?刘大亭长!”萧何早就认识刘季,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感叹人生的刘季。
刘季看着这街道上的绵柔细雨,又转头看了看萧何,便把何顾言的事情给萧何说了。
萧何听完之后是哈哈大笑。
“我都要死了,萧大人你为何而笑。”
萧何伸出食指指着刘季,一脸坏笑的样子,“刘季呀刘季,你也有今天,平日里都是捉弄别人,今天别人给捉弄了吧?”
“捉弄?”刘季一副很迟疑的样子。
萧何道:“私通的成立前提是,女方要有丈夫和孩子,你不是和曹寡妇私通吗,她什么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这罪名根本就不成立。”
“可是顾言……”
“你往人家帽子撒尿,人家这是故意逗你玩呢,你放心吧,他绝对不会报官,瞧吧你吓的这副样子,枉你为七尺男儿,哈哈哈。”
“啊!这么说,我不用死了?”
“死什么死,这修长城,修皇陵去了那么多的人,多少人都死在那里了,又有多少人成了寡妇,也不能让人家当一辈子寡妇呀。”
“是呀!是呀!萧大人说的对!”
这天空之中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明明刚才还在下着雨,刚下一小会儿,乌云又消失不见了。
刘季的心情就如同这气一样,豁然开朗。
他嘴里还骂道:“好你个臭教书的,好你个臭教书的,你给我等着。”
………
这一日,晴空万里,万里乌云,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顾言的院子里。
二十几个孩童,个个手里拿着竹简,在那里朗读着顾言教的律法。
一位妇人和一个年轻女子来到了他的院子里。
那女子便是吕太公的女儿吕雉,妇人是吕雉的母亲。
昨日,刘季和顾言在吕府斗嘴的时候,刘季骂了一句,臭教书的,那个时候,吕雉正在偷看,听到这几句话。
于是乎,今日一早,她便缠着她的母亲,要来书院学习识文断字。
一开始她母亲还说,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孩子家的,学什么呀。
但是拗不过吕雉,最后吕夫人说,学就学吧,便在城里打听了一下,找到了学院的位置。
这一来,吕夫人看到顾言以后,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这不是昨天来府上吃席的那英俊公子吗?
怪不得呢,这么多年,她就没提过这学习认识字的事情,原来如此。
吕夫人白了吕雉一眼,小声念道:“死丫头,还以为你真想学习认字呢,你就是馋人家教书先生。”
吕雉暗暗窃喜着也不说话。
顾言见院中来人,走上前来,施礼,“夫人,小姐。”
两人也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