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也主动来找顾言说话了,来商量,该怎么应敌。
他虽然在本地有些威望,但从来也没跟人打过仗,一遇到战事来临,心中也不免也紧张万分。
若是被丰县县令给攻进来了,这一切的前功尽弃不说,就连小命都保不住了,而且还有他的族人也是性命堪忧。
所以此刻的王陵内心慌乱无比。
然而顾言却平静如水,他没想过那么多事情,他也没有想过输。
既然起义,那便早就做好了打仗的准备。
不打仗的话,还起什么义?
顾言拍了拍王陵的肩膀,淡然道:“王陵兄,莫要慌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古以来便是如此,他既然来了,咱们守城便是,慌张是没有用的。”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王陵听了之后无比的惭愧。
刚才自已慌张的一幕是那么的幼稚,如此心态又怎能统领兵马呢。
他长出一口气,随即连连摇头。
然后和便和顾言一起来到了沛县的城里上。
丰县的陈县令率领着一千人马在城外叫嚣。
他喊道:“我也不知道,你们城里面都是些什么杂碎,我劝你们识相点,老老实实的把城门打开,我饶你们一条狗命。”
顾言身边是雍齿直接开始以唇反击,“老畜生,你叫嚣什么呢?有种的尽管攻城好了,你放心,一会儿老子一定把你的门牙打掉。”
王陵则是看着城外的一千来人,额头上不停的有汗珠滴落下来。
他的内心之中不停的劝诫自已,把心放宽,就这种心态怎能成大事。
顾言则是仔细打量了对面的军队。
他发现,对面不仅没有云梯,就连墙体也没有,他们所有的只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攻城木。
顾言面露微笑,静静看着。
王陵问:“顾兄弟,你笑什么,可有什么破敌之计。”
顾言:“王陵兄,你看他们的兵,也都是新兵,也都是没打过仗的人,而且他们的攻城器械只有根攻城木,云梯,墙梯,都没有,咱们只有死守着城门,他们根本就进不来。”
顾言的话,王陵也没怎么明白,他甚至不知道云梯是什么,毕竟他从来没见过战场的样子。
他只是看着这一千多的攻城士兵有些瘆得慌。
顾言则是王陵说道:“王陵兄,劳烦你带一百个心腹兄弟,去堵住城门,只要堵住咱们就能赢。”
“好!”王陵当即就答应下来。
其实他俩是平级,顾言是没资格命令他的,但是他自已又没什么主见,又怕输,这个时候他只能相信顾言。
然后顾言又拍了拍雍齿的肩膀说道:“雍齿兄,骂狠,让这个老东西,来攻城。”
“嘿,顾言,你倒是挺了解我,骂人这事儿,我可是最擅长了。”
随即他便破口大骂道:“陈县令,我乃你爹,有种的,来擒老子。”
骑在马上的陈县令被气的差点是一口气没上了。
“你这厮,也太无理了。”
“对呀,我就是无理,来抓我呀,抓我呀。”
雍齿一边说着,还拍了几下自已的屁股。
“哼!畜生!等我攻下沛县,我要将你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随即他猛的一挥袍袖,示意自已的手下去攻城池。
他的最后还喊道:“兄弟们,上,谁第一个进城,赏赐百金。”
“杀呀!”
他招募的那些士兵们,便冲了过来。
可是冲过来之后,他们却发现没有一点施展的地方。
沛县的城墙又高又厚,城门又紧紧关闭。
他们又没有梯子自然是爬不上城楼。
只有一个攻城木,抱着攻城木去撞击城门。
然而这事儿也用不了多少人。
很多人都站在那里没有事干。
这么多人,手里拿着刀剑,喊打喊杀的冲了过来,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站在城楼上的雍齿还在那里火上浇油。
不对,浇的不是油油。
他是把自已的裤腰带给解开了,往城楼下撒尿。
嘴里还骂道:“你们这群憨货,让你们尝尝爷爷的尿水。”
尿水淋在这些人的头上,他们气坏了,但是也无可奈何。
他们手里连弓箭都没有。
主要是这战争来的太快了,大家都是临时起意,都没准备好。
就连顾言这边也只是打造了一些铁器,也没有弓箭云梯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