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淡然一笑,也答应了下来。
顾言现在想的是继承这老头的家产,而且还娶了人家的闺女,答应下来也不算吃亏。
再说了,草根皇帝朱元璋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当了人家的义子,娶了人家的干闺女。
主要是这么一来,不用打仗,能减少不少的战争消耗,还能壮大势力,两全其美的事情。
整个丰县城楼下都是一番热热闹闹的场景。
不过这陈县令的身边站着的一个身穿盔甲的青年,看着顾言是满脸怒气。
他名叫陈岳,是陈县令的侄子。
对陈县令这件事儿很不满意。
原因很简单,那就这事儿触碰到他的利益了,按理他是陈县令的继承人,等县令百年之后,县令的东西都是他的,可是现在这么一来,他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竞争对手,而且人家是势力还不小。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县令提出来要和亲的时候。陈岳是非常反对的。
但陈县令却给他说,“这么做,才能壮大势力,势力不壮大,就凭着单打独斗,早晚要被人剿灭。”
陈岳还是不服,说什么,“要打就打好了,焉能用这种手段,把自已的女儿嫁他人壮大势力,这不是耻辱吗?”
陈县令却说,“这算什么耻辱,女儿总要嫁给别人,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再说了,顾言那人也不错,年轻有为,很有头脑,上次的攻城你又不是没见怎么回事儿,咱们浩浩荡荡一千人,连个城门也打不开。”
陈岳尽管还是不服,但他也说不出什么。
顾言的接亲队伍,来到了陈县令的府上。
新娘子也从屋子走了出来。
然后就开始正常的,行礼敬酒。
而且敬酒的时候,还要给陈岳敬上一杯。
因为他陈月楼的堂哥,也是陈县令的心腹。
但他的性格确实是很高嗷,他只是接过了陈月楼的酒水,一饮而尽,至于顾言端着的酒,他是连看一眼都没有。
一副趾高气扬,看不起人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场景,顾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满心欢喜。
就这么一个人,一点城府都没有,把什么都挂在脸上,这样的人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一个 成功的人,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已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场的陈县令都觉得很是尴尬。
他笑着拍着顾言的胳膊,让顾言托着酒碗的方下,说道:“顾言,你别给他一般见识,这人就这样子。”
顾言也是一笑,他自然是不会这种一点城府都没有的人计较,这不是降低自已的身份嘛。
这个时代,结亲的仪式也没那么复杂,顾言在敬完一圈酒之后,又把带的礼物放下,就算是结束了。
而且回去的时候,这个陈县令也很大方,顾言拉来了三马车的礼,陈县令又给回了三马车。
相当于没出什么礼物,白捡一个媳妇。
等顾言一行人,拉着东西回到沛县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
家里的弟兄们,也摆好了宴席。
顾言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以前沛县县令住的,院子很大,摆了许多的酒桌。
雍齿率先举起酒杯说道:“今天咱们兄弟们喝,就别让顾先生喝了,他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呢,喝醉了可就办不成事儿了。”
王陵也道:“雍齿说的对,兄弟敞开了喝!”
顾言在主位上坐着,这一天下来,他也饿坏了,手里拿着筷子不停的夹着东西吃,也顾不上说话。
吃上几口以后,顾言也端起了酒碗,道:“来,来兄弟们,一起喝。”
萧何曹参王陵雍齿,都把酒碗给端起来了。
众人一起,是一阵畅饮。
府上还请的有歌姬助兴,弟兄们喝的都是红光满面。
一个时辰之后,酒席也结束了,顾言喝的虽然不算多,但脑海里也有些微微晕的感觉。
他推开自已的房门。
立马布置的,红被子,红窗帘,红蜡烛,满是红色的。
还有一个满身红衣的女子静悄悄的坐在床边。
她满脸红晕,见顾言进来之后低下头颅,微微一笑。
……
这一夜,房间里的烛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等第二天,顾言起床时候,脑袋都快炸掉了。
这个小娘子果然名不虚传。
昨天晚上,顾言躺在床上连动都没有动,她一个人就把事儿给做完了。
一会儿下床把蜡烛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