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兵分两路而已,一方准备拉树叶,另一方则是把敌人吸引到这低洼小坑里。
萧何不禁说道:“这蚂蚁打架居然还能如此精彩,真是妙哉,妙哉。”
见蚂蚁的战争结束了,韩信也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已的鱼竿。
他轻轻把鱼竿提起来,上面的鱼饵早就被鱼给吃完了。
他道:“一方失意就有一方得意,看蚂蚁打仗看舒服,这鱼倒是没有钓到。”
萧何问:“你叫韩信吗?”
“嗯?”韩信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呃,我听街上的人说的,有个叫韩信的年轻人,爱钓鱼,爱看书,还会用茅草编织成马儿。”
韩信淡淡笑了笑,“原来我还挺出名。”
这个时候,萧何也是一脑袋的问号。
沛县距离淮阴城这么远,这个顾言是怎么听说过韩信呢。
他与顾言相识已久,也没见顾言出过远门呀。
萧何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
韩信把鱼竿提起来,对着河道突然喊了两声,“无趣,真是无趣,偌大一条河,竟让我韩信一条鱼也钓不到。”
他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萧何急忙问:“韩信你去哪?”
他还没想好,怎么说服韩信,让他跟自已去沛县呢,结果这人转身就要走了。
“去有趣的地方?”
“哪里都有趣,总比这钓不到鱼的破河强。”
韩信这个人,总是这样,他总是来河边钓鱼,但是总是不专心,总也钓不到。
他背着一把剑,回到了淮阴城里。
萧何则是领着一群人在他身后不远处跟着。
两只眼睛空洞无神,漫无目的的走着。
他今年才二十来岁,已经读了很多的兵书,但是他居无定所,没有生计,读的兵书也没有施展的地方。
所以他总是很郁闷,很苦恼,觉得自已生生不逢时。
就在漫无目的走着的时候,一个杀猪的屠夫,挡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