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就这次。”白岚微哽着喉,故作生气,可样子只让人觉着可爱。
“为父就谢谢我家女儿喽!”白父摸着白岚微的头,示意她该出发了。
……
马车上,白岚微探出头。
“叶姐姐,回见。”
“阿父,好好照顾身子。”
叶婕箐朝她挥挥手,目送她们离开。
良久,已看不清车影,叶婕箐同白父告辞回府。
偌大的府院前,只剩一位父亲,一位苍老的父亲。
“大人,半个时辰了,该回了。”一小斯恭敬站在白父身后。
“走罢”白父转身,继而又缓慢走上台阶。
江南。
一阵风,一片叶,一只梅,无限承载着江南水乡的风情。
整个江南,水雾氤氲。
远山近水,绿意嫣然。
暮夜,斜阳懒散地透过,染的江南一片神隐。
“金光斜照,水波粼粼,烟雨朦胧,好不快活!”白母感慨。
“古朴韵雅无限,目之所及,无不风景。”白岚微接着说。
江南处处青砖黛瓦,寻了一处雅阁。
临江风景,一览无馀。
“微微,身子可还舒服。”
“已舒服很多,母亲且安心。”
“那便好,一路舟车劳顿,过会便到园林休息罢。”
“都听母亲的。”白岚微笑的眉眼弯弯。
…
将军府,书房。
沈荆轲懒散听着当今朝势局况。
“阿轲,你说这皇帝是如何荒唐。
尚不说这些年叶相秦相是如何尽心尽力辅佐明言,呕心沥血替他巩固大业。
却丝毫不能察纳雅言。
更何况沈老将军可是同他一并打下这江山,却被派下镇守郴州。”
谢凌朗嗤笑,与他平日素雅端庄的状态截然不同。
沈荆轲掀起眼皮,淡然道
“皇帝昏庸无能,听信宦官谗言,惧谋反,忌一家独大。
即使我上京臣子 ,个个忠良,他亦看不清。”
“将军,咱为什么还要替这个昏庸无道的天子守江山?”沈荆轲一心腹沈言道。
谢凌朗看沈言一眼“你家将军不是替天子守江山,是替百姓守江山。”
“还有,沈言你这么一张脸,怎么整日面瘫样。”
沈言幽幽看他一眼。
谢凌朗笑“君子动口,不动手。规矩不能坏”
继而又一手摆弄折扇,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