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忐忑。
白雪霁接过诗卷,目光平静地扫过,轻声道:“念吧。”
那人低头轻声吟道:
“寒枝几度雪中花,影落清池月自斜。
不是人间争艳客,却留孤骨在人家。”
诗句念罢,台下响起几声低低的赞叹。
“这诗意境虽佳,但终究少了一分磅礴的气势。”
“是啊,与陈白眉的诗相比,仍显稚嫩。”
白雪霁将诗卷轻轻放下,点了点头:“虽稍显拘谨,倒也不失清雅。”
那人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躬身退下。
接下来,陆续有人上台吟诗。
或有诗句流畅,却缺少立意。
或有立意高远,却略显生涩。
每一首诗作都仿佛被陈白眉的佳篇压制得黯然失色,再难激起更大的波澜。
“这一关,怕是无人能撼动陈白眉的地位了。”
“是啊,他的诗不仅词句精美,更难得的是那种自成一体的意境与风骨。”
“接下来,也只有柳山居或面具公子,或许还能与之争锋。”
人群中纷纷议论,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柳山居和萧宁所在的方向。
柳山居仍旧微微摇着折扇,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显然对这一切并未放在心上。
而萧宁,则依旧静静站立,目光悠然,仿佛台上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的从容气度让不少人暗暗称奇。
“他竟一点都不急?”
“这面具公子倒是沉得住气,莫非他有必胜的把握?”
“未必吧,陈白眉的诗已是镇压全场,他即便再强,只怕也难以超越。”
观众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湖畔的气氛却越发凝重,仿佛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喜欢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