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离水的鱼剧烈抽搐。奥古斯特刚想逃跑,就被锁腿咒绊倒,额头重重磕在石地上。
而始作俑者看他们狼狈痛苦的样子却爽朗地笑出声。
同时,安格斯和塞巴斯蒂安都注意着他手里的遗物。
“你难道翻译错了吗?”安格斯皱眉看着毫无反应的遗物塞巴斯蒂安也只好暂时收手。倒在地上的多洛霍夫蜷缩成一团,身体因为痛苦仍然不停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得几乎像个尸体。
这会儿,塞巴斯蒂安仔细观察遗物,完全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有些怀疑怀疑自己的翻译能力,但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他绝对可以确定那串磨损严重的句子就是指「唯有痛楚方能启封」
可痛楚不是钻心咒,还能是什么痛?
再说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用钻心咒打开机关这种事一点都不稀奇,上次提到痛苦就是钻心咒,这次却不一样,没道理的啊。
两个人沉思的时候也不忘记把两个被选中的男人扔到角落。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安格斯摸着下巴盯着那个刻着字的多边体看,“你翻译没有出问题,它所说的苦楚也是钻心剜骨的痛苦没错,但!”他缓慢把视线转向塞巴斯蒂安,“但它需要拿着遗物的人承受这份痛苦才能打开。你想想,只有能承受得了这种痛苦的人,才勉强有资格使用他留下的遗物,我觉得这挺斯莱特林的。”
但这样的话,打开条件就比斯莱特林书房的门还要难了,毕竟那扇门可不是只有被钻心咒现场折磨的人才能进去。
“我们要不要试试看?”安格斯问。
塞巴斯蒂安不禁握紧手里的魔杖,想要说什么,但安格斯抢先开口:“这样,你对我用吧。”他轻松的语气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
塞巴斯蒂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把魔杖攥得更紧,“我说……”他小心翼翼开口:“你不会为此而报复我吧?”
“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安格斯给了他胸口一拳,“是因为我对这种痛苦更熟悉点,忍受力也比较强,而且我怕我一个没控制住弄死你。”
塞巴斯蒂安心想确实,毕竟他可没忘记那个超级痛的钻心咒,尽管他知道当时的安格斯可能没打算让他那么痛。
安格斯不悦地睨着他,同时接过塞巴斯蒂安手里的遗物,“我告诉你,这个咒语可是我最喜欢的咒语,如果你不肯好好用它,那我可就要用它折磨你了。”
塞巴斯蒂安还是有些担忧,“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
安格斯有些沉重的点头,但很快又扬起笑容,“你到底要不要实验遗物了?”
塞巴斯蒂安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他看见安格斯抓紧牢门边缘的指节发白。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和当年一样,和当年一样。
安格斯和当年一样的笑容和语气,以及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让他回忆起他们15岁的时候。
但是很快,他就深吸一口气,对着安格斯举起魔杖——
“crucio!”
凄厉的惨叫声几乎要刺穿塞巴斯蒂安的耳膜,安格斯的膝盖砸在石地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试图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他感觉有千万把烧红的刀子在体内搅动,顺着脊椎游走,然后刺入灵魂深处,让他痛苦地蜷曲起身体。
他手里仍然握着遗物,塞巴斯蒂安注意到上面蔓延起红色的痕迹,和安格斯身上缠绕着的红色光芒几乎一样。
挚友痛苦的样子让他有种回到15岁的感觉,那年也是一样,安格斯在他的钻心咒下痛苦不堪……
他当年没有扶起对方,那么现在……塞巴斯蒂安焦急地向他伸出手,“你还好吗?”
安格斯捕捉到他发颤的尾音,喘息着去看手里的遗物,注意到那上面的红色痕迹正在缓慢填充原本模糊的刻字,正要松了口气,却看到上面的红色痕迹又慢慢消退。
他收回自己的手,没有接受塞巴斯蒂安的帮助,“继…续……”他咬着牙说,手里的遗物握得更紧,只不过这次,他把自己握着遗物的手放在胸前。
这下不只是塞巴斯蒂安,就连奥古斯特都震惊得瞪大眼睛。
安格斯这会儿稍微缓回来了点,又笑着问他,“你到底还想不想要研究遗物啦?”
塞巴斯蒂安难得的有些崩溃和手足无措,“如果奥米尼斯知道一定会——”“得了吧,奥米尼斯根本不在这儿。”安格斯摆摆手,“你快动手,别磨磨唧唧的。”
“可是我不能——”
“你再不动手,它上面的痕迹就要全部消失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可就要让你痛苦了。”安格斯故意加重语气。
塞巴斯蒂安这次对于他的笑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