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还吵起来了。”
魏树急忙站起来劝架,他一把将贾说推开。
“贾硕,不是老子说你,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淮哥他结婚了,人家和老婆吵架心情不好,你不说体谅,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快,给淮哥道个歉。”
陆淮相当于这个圈子里的太子爷,这里哪个人敢给他脸色看,和他闹别扭。
要真敢硬刚陆淮,看在陆家的地位和权势上,也得把那人边缘化。
贾硕清楚的很,因此,即便刚才顶陆淮那几句话也是留了余地的。
他要是说的再难听点,陆淮拳头就招呼他脸上了。
贾硕臭着脸:“淮哥,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有点上头,你别放在心上,我自罚一杯。”
贾硕拿起桌上也不知道是谁的杯子,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说开了就好了。”
魏树打圆场,将贾硕推开之后,拍着陆淮的肩膀让他坐下。
“你最近是怎么了,叫你出来也不出来,一出来就冲兄弟发火。”
“酒肉朋友,狗屁不是。”
陆淮冷笑,端起酒杯喝的干净,辛辣的液体划过食道,他却毫无知觉。
以前觉得这种生活真好,无忧无虑,有钱有女人,享受着周围的崇拜和谄媚,每天过的十分享受。
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种生活嘈杂浑浊,关系混乱恶心。
只要有钱,任何一个人都能对你笑,让你开心。
这种社交除了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毫无意义。
至于朋友,兄弟。
真配不上。
兄弟和朋友不都是希望你好吗?
可他满脑子都是这些人对宁灿的取笑和嘲讽。
他们要是尊重他,就应该尊重宁灿才对。
造成现在他们无法挽回的局面,这些群狐朋狗友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魏树叹了口气,他隐约察觉的到陆淮在气什么。
“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和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陆淮看他,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收敛了眼底的戾气,神色变得无助。
“在她面前我努力放低姿态,尊重她,可是不管我做什么,好像都没有用,她一点都不在乎。”
魏树叹了口气:“我给你的建议是,算了,这段感情有没有可能延续下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何必折磨自己呢?”
“...这就是你的主意?”
魏树讪讪的笑:“我当时觉得你娶得媳妇真好,你问问这里面哪个不羡慕你,你其实自己也挺高兴的吧。”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像真的和宁灿有仇似的,大家看你那样,谁还尊重她。一手好牌被你打的稀烂,那姑娘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你是当局者迷看不清,路不好走就掉头,你别越陷越深。”
及时调头。
陆淮一想到这个就心痛,像被密密实实的针扎了心脏似的,疼的他喘不上气。
没人给他出主意,连好兄弟都劝他分。
陆淮觉得眼前一黑,连条出路都没有。
快一点时他从酒吧出来,回到家屋里黑乎乎的,套间的卧室门紧闭。
第二天一早,宁灿收拾好出门,就看到陆淮已经收拾整齐,在等她了。
陆淮将她送到学校。
“今天还是九点放学?”
“嗯。”
“我早点来接你,要是太累了就出来,我带你去吃很火的那家夜宵店。”
“再说吧。”
车门被打开,冷风吹进来。
陆淮怔怔的看着被关住的车门,直到目送女孩进了校门,他才开口让司机开车。
大四的课不多,最近林绵绵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基本上只要是早上的第一节课她都不在。
没了林绵绵,宁灿也不习惯和其他同学同行,吃饭学习都是她一个人。
上午只有一节课,下课之后宁灿去图书馆学到中午。
中午她回宿舍睡了午觉,下午是连住的两节课。
下课之后宁灿不想一个人去食堂,孤零零的。
她在学校超市买了一个面包直接去了图书馆。
刚到图书馆,里面突然涌出了许多学生。
学生们都兴高采烈,尤其女生,一个个的犯了花痴似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