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切,只有他被瞒在鼓里,就像一个傻子一样。
贺平生也没有想到,他能来到这里,也是恒王提的。方才恒王来到他的府上,他也是惊讶的,毕竟陛下说了要查恒王当街强抢民女的事情,没想到他还能这样轻松的就出来了。
傅简行说南安府上,有他想知道的一切,只要跟过去,所有的秘密就解开了。贺平生那里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就算没有也不碍事,有恒王在,大不了说叙旧。
意外的是,谢太傅竟然在这,贺平生想到在朝廷胜他孤身一个人,还怪不站位,原来还是南安王的人,这一切不就说得通了吗。
要是这些话被谢亭行听到了,肯定骂一句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谢太傅这么晚怎么在这,难道太傅跟南安王还有叙旧吗?”贺平生对他的态度瞬间不一样了。
谢亭行见他对自己的敌意变大了,明白了他以为自己是南安王的人。他想:难道南安王跟傅砚辞是对立的?所以南安王以为自己是傅砚辞的人,所以对他的敌意也这么大?
“我是跟着陛下来的,我跟南安王并不熟。”谢亭行解释道。
贺平生皱着眉,“那陛下呢?”
“朕来得不巧啊,五弟怎么来了?”谢亭行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
只见傅砚辞满脸玩味的样子,给人就像是刚来到这里的样子。而且这个时候,他的手上不知道怎么又多出来了一把伞,一身轻松的走了进来。
谢亭行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等着他的就是这里,原来傅砚辞送给他的“礼物”就是这个啊。放任着其他人对他的误会,谢亭行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里能阻碍得了他,要这样干净杀绝的。
傅砚辞走过去,想要把伞塞进他的手机,却没想到谢亭行根本不打算接了。
现在的谢亭行,对他仅剩一点的好感也都没有了。既然人家都这样对他了,难道他还要笑脸迎接吗。
“方才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朕来了一句也不说了。”
贺平生冷嘲热讽道:“臣同恒王来时,便看到谢太傅也在这,臣这才知道谢太傅与南安王的关系匪浅啊。只是谢太傅怎么却说,他是与陛下来的?”
“南安王是大齐的王爷,太傅是大齐的太傅,两人都是我大齐的人,关系若是匪浅,又有何关系,难道贺尚书觉得他们目的不纯吗?”
傅砚辞没有回答另一个问题,谢亭行也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也成为了局中人。
贺平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更多的是不敢回答,眼下两个当事人都在这里,难道还要当面说他们的不好吗。
傅简行呵呵笑,打圆了场面,“本王来到这里看到三哥一切都好就行了,贺尚书不是说还有事情没做吗,本王跟你一起,还是赶紧回去吧。”
贺平生一头雾水,他哪里有说了,想知道的事情才看明白了一点,都还没解透,他有些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了。
场面真的有些尴尬。
谢亭行有些心不在焉了,只是傅砚辞也这样说要回去了,他也只能跟上。
出了主厅,谢亭行拼命的呼吸,他有点想念自己府上的日子了,没有什么你尔我诈的,咸鱼的日子更适合他。
傅尚锦送他们出去,才走了没几步,那个小孩又跑了出来,没大没小的挂在谢亭行的腿上,根本不注意场合。
“神仙哥哥要去哪里,是要回去吗,还是出去玩?能不能带上青石一起?”软软糯糯的声音。
谢亭行耐住自己的性子,努力告诉知己不要祸及殃民,“我要回去了,你跟着我做什么?”
傅砚辞在后面说:“他唬你的,他出来是要买东西的,都还没买到,怎么会回去。”
谢亭行心里烦得要死,无话不说直接走了,他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的休息。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傅砚辞看到那个小孩屁颠屁颠的跟上去,故作感慨,“小王爷倒也是无忧无虑,不用想太多的事情,倒是难为你这个父亲了。”
傅尚锦这才看向他,他的儿子和妻子一直是他的软肋,他绝对不允许他们收到任何伤害,“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
“朕在查周随安的第二天,他的儿子就暴毙了,你觉得朕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傅砚辞一直盯着前面,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就不怕是巧合吗,但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傅尚锦心里的怀疑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傅砚辞这个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丶不说没有